《离婚后(强制 nph)》 离婚 桑予莞和宋澜辰结婚的时候刚大学毕业,当时的宋澜辰还只是个刚研究生毕业,在她的资助下艰难创业的单亲家庭孩子。 桑予莞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六岁爸妈离婚,八岁她跟着妈妈改嫁进江家,多了一个比她大四岁的哥哥江浟湙。 江家有钱,对桑予莞也并不吝啬,可惜她一头热,看上了穷小子宋澜辰。 宋澜辰是个父不详的孩子,他妈妈有精神疾病,找不到工作,常年在家做点手工活维持生计,在遇到桑予莞之前,他一年365天,360天都在打工。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分,桑予莞觉得宋澜辰遇到她,是遇到了心软的神,可惜宋澜辰似乎并不这么觉得。 结婚四年,宋澜辰的公司步入正轨,他妈妈住进了一个月大几万的疗养院,而她拿到了一本离婚证。 离婚是宋澜辰提的,在结婚四周年那天。 离婚三个月,桑予莞再想起来依旧觉得很戏剧化。 桑予莞读的是艺术学院,学的表演,毕业之前就在江家的资助下演了几个不温不火的配角,攒了小几万的粉丝。 但宋澜辰不喜欢自己的生活没有隐私,桑予莞当时一门心思想和他结婚,断然放弃了演戏,找了一份普通的文员工作。 结婚后宋澜辰很忙,桑予莞对他的工作一窍不通,除了出钱,插不上一点手。要孩子的事情当然也一推再推。 桑予莞和宋澜辰的婚姻一直只能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宋澜辰挺尊重她的,但也只有尊重,结婚四年,桑予莞感觉不到被爱,也慢慢忘记了爱宋澜辰的感觉。 所以宋澜辰在她准备的结婚纪念日的烛光晚餐上提出离婚的时候,她甚至没有问原因,很平静的说好。 很巧,第二天是周一,她请了半天假,和宋澜辰去离婚。 也幸好,桑予莞一个人一本户口本,拿在自己手里,离婚都不用告诉双方父母。 宋澜辰大概是出轨了,他只拿走了公司的股份。车、房和其他现金资产,零零总总一两千万都留给了桑予莞。 离婚冷静期的一个月里,宋澜辰抽出了很多时间陪她办理过户,也是结婚四年里他们相处时间最多的一个月。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是周五,宋澜辰已经搬出他们的别墅了,他们各自开车过来,走出民政局的时候,宋澜辰问她要不要最后一起吃个中饭。 桑予莞拒绝了。她从来都不认为分手了还能当朋友,更何况是离婚。 没有孩子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因为桑予莞在离婚后才知道宋澜辰有个白月光。 高中到大学喜欢了七年,而她认识宋澜辰都只有他读研开始的六年,宋澜辰要和她离婚,是因为他的白月光离婚来找他了。 桑予莞知道这个消息只消沉了没几天,因为她和宋澜辰离婚的事情被她妈妈知道了,把她给臭骂了一通。 被骂了一顿之后,桑予莞才知道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 宋澜辰竟然是祁家的私生子。 如果说江家是有钱,那么祁家就是有权。 宋澜辰的存在是丑闻,当然不能堂而皇之的摆到台面上讲,但她妈妈说祁家打算认回宋澜辰,虽然不改姓,但资源也会往他身上倾斜。 这当然不是平白无故认回去的,不仅是因为宋澜辰自己干出了一点名堂来,证明自己是有价值的,也因为祁家的小儿子深夜飙车意外去世了。 祁家正儿八经的儿子就两个,小儿子是个纨绔,大儿子祁奉为却真的年少有为,今年刚三十四岁就升了副厅,以后肯定是要接祁家的班的。 而宋澜辰既威胁不到祁奉为的地位,又能给祁奉为提供经济上的支持,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桑予莞听到这个消息,比听到宋澜辰是因为白月光和她离婚的更加沮丧。 毕竟自己的不如意固然令人难过,但仇家的顺意却更令人无能狂怒。 桑予莞当天晚上拿着自己寒酸的工资条辗转反侧,第二天舔着脸给她妈妈打了电话。 “哥哥最近是不是在投资短剧啊,你帮我问问我能不能过去蹭个配角演演呗。” 桑予莞和她异父异母的哥哥江浟湙现在并不热络。 虽然桑予莞刚到江家的时候和这个哥哥的关系还可以,但在两个人先后进入青春期发生了一些尴尬的事情之后,桑予莞就很少再主动找他。 她妈妈当然也知道兄妹两关系冷淡,她尝试缓和过几次都失败之后,就由着他们去了。 “……出息。我帮你问问。”她妈妈嫌弃归嫌弃,但帮还是会帮的。 新动态 桑予莞等到傍晚才等到她妈妈的答复,简单直白的给她推了一个联系方式,是她的新经纪人的,是江浟湙旗下公司的。 江家的主业在传统行业上,江浟湙的主业则在金融行业上,娱乐行业只是他顺带的。 进军娱乐行业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江浟湙一年的绯闻能承包一个小型模特公司、一个小型影视公司和一个小型传媒公司的业绩。 与其把钱交给别人赚,还不如他自己来赚。这是江浟湙的原话。 桑予莞加上新经纪人的联系方式,心情就跟当初自己找工作面试的时候一样紧张。 新经纪人回消息很快,还先把她自己的简历发了过来。 经纪人叫张蔷,今年四十一,在这行里混了快二十年,带出过不少有点名气的二三线明星,来带桑予莞刚刚好。 张蔷废话很少,但态度很好,她已经拿到了桑予莞的简历,只简单问了她短期和长期的目标,又问她要了现在的照片和身材数据,约了明天见面的时间。 最后张蔷问她之前的社媒账号是继续自己管,还是她来管。桑予莞没怎么犹豫的把账号密码都交出去了。 结婚四年,这个账号也四年没有登陆。桑予莞一直害怕一登上去,会看到她以前的粉丝问她为什么突然消失。 晚上十点,桑予莞登着小号,看到自己以前的账号时隔四年发了一条新动态。 配文四个字“好久不见”,配图则是她刚发给张蔷的生活照。 但结婚之后她好好拍照的机会很少,以前的朋友几乎都不再来往,她翻遍了相册没找几张自己的照片,都是些琐碎的风景美食照。 最后桑予莞给张蔷发的是她和宋澜辰结婚两周年时拍的写真中的单人照。 她和宋澜辰结婚的时候没婚礼、没婚纱照、没有彩礼五金,什么都没有,只两家人在他们领证当天一起吃了顿饭,饭桌上宋澜辰妈妈还发病了,最后两家不欢而散。 之后几年宋澜辰除了大年初二会陪她回家一趟,其他时间和江家没有任何来往。 这套写真几乎是桑予莞求来的,算是补拍的婚纱照,但她最后没选婚纱,选了一套美人鱼一样的鱼尾裙妆造。 现在重新点开写真照看,照片还是好看的,她也还是好看的。 桑予莞打开相册,把宋澜辰的单人照都给删掉了,双人照也截掉了他的部分。 她这条美人鱼要回海里了。 关掉手机屏幕,桑予莞意外的睡了个好觉。 桑予莞和张蔷约在第二天中午见面。 她上午刚交了辞职信。 因为她待的只是一家私人小企业,她的工作也不算重要,收到辞职信,经理连挽留都没有,直接让她去和人事办了离职,交接完工作就不用来了。 桑予莞去赴约之前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卷铺盖走人了,零零碎碎的东西堆了一后备箱,但她对这份做了四年的工作没有一点留恋。 食堂今天中午还有她的饭,但她赶着去赴约,对泔水一样的盒饭一点兴趣都没有。 张蔷给她的地址在攸奕娱乐楼下的咖啡厅,桑予莞到的时候张蔷已经连咖啡都点好了。 桑予莞昨天在张蔷给她的简历上看到过张蔷的照片,但见到真人却又紧张了起来。 “张姐。”桑予莞走过去,“不好意思久等了。” 张蔷转过头,笑了笑说:“我也刚到,先坐吧。” 桑予莞在张蔷对面坐下,冷不丁的听到第一句话就是:“冒昧问一下,你和江总是什么关系?” 桑予莞一愣,还没回答,张蔷又说:“别紧张,我现在是你的经纪人,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你如实相告,我才能帮你利益最大化。” 张蔷估计是误会了,桑予莞连忙说:“我和江浟湙是兄妹。他爸和我妈是重组家庭,我们俩是法律意义上的兄妹,没有其他关系。” 这次轮到张蔷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难怪江总说你想要什么角色都可以。” 桑予莞没想到江浟湙这么大方,但她也不是贪心的人,知道自己四年不演戏,要是一上来就挑个好剧本的女主,被骂的概率极大。 “我好几年不关注演艺圈了,要不张姐帮我挑几个剧本和角色参考一下吧?” 张蔷直接拿出了一沓纸递给桑予莞,“最上面的是合同,你先签字,签完之后下午我帮你去办手续,你上一家公司辞职了吗?” “上午刚辞。” 张蔷点点头,“公司会给你交五险一金,你现在住在哪儿?” 桑予莞报了地址。 “别墅?你一个人住吗?” 桑予莞点头,“我现在一个人住。” 张蔷没说什么,等桑予莞签完合同之后说:“下面的是我给你挑的剧本,一会儿你拿回家看,我觉得适合你的角色都标注出来了,但是其中几个的档期是冲突的……反正你先选,其他的我来安排。” 桑予莞把剧本装进包里,“谢谢张姐。” “剧本不能外泄,这点你应该清楚的。下午你要是有空,正好有部剧在我们公司选角,你也过去试试找找感觉。” 桑予莞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开始工作了,紧张的说:“我有空的。” 绯闻 攸奕娱乐简单直白的化用了江浟湙的名字。 虽然攸奕娱乐只占了这栋办公楼的中间几层,不过整栋办公楼都是前几年江浟湙爷爷送给他的,他的几乎所有公司的办公室都塞在里面。 桑予莞只来过这里一次,是为了大学实习盖章的事情。 虽然当时江叔叔也很乐意给她盖这个章,但凭桑予莞的简历想去江家的公司里实习几乎是不可能的。 桑予莞不想把自己的实习经历搞得太瞩目,退而求其次的想找江浟湙盖个章。求人办事,她当然亲自拿着实习证明上门。 不过她去的不巧,江浟湙的助理不在,办公室的门也没关,她一敲就开,里面还正在上演真人版爱情动作电影。 桑予莞想起之前尴尬的事情,在张蔷说今天江总在公司,问她要不要去打个招呼的时候,断然拒绝了。 江浟湙的办公室在最上面几层,攸奕娱乐在两层到五层。 试镜的地方在三楼,张蔷轻车熟路的领桑予莞进去。 下午的试镜还没开始,张蔷拉着桑予莞和导演们打招呼,桑予莞好几年没有在这种场合交际,只会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是江总妹妹。”张蔷主动和导演说,“科班出身的,大学里演过几个角色,今天我带她来跟各位导演学习一下。” “客气。”导演朝桑予莞笑了笑,转过头小声问张蔷,“江总有妹妹?我怎么第一次听说?” 张蔷也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回:“瞧您这话说的,我还能骗您不成?” 导演附和着笑了两声,“正好一会儿安娜也要过来,可以认识一下。” 张蔷微微挑眉,“这倒是巧。” 桑予莞有段时间没关注娱乐圈了,根本不知道这个安娜是谁,但张蔷知道,拉着她走远几步之后说:“安娜是江总最近的女友。” 桑予莞“噢”了一声,“也是混娱乐圈的?” 张蔷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嫩模出身的。既然她一会儿要来,大概率江总已经把这部剧的女一给她了,那你也用不着跟着掺和了。” 桑予莞虽然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她很听话,“那我们现在就走吗?” 张蔷看了看桑予莞,“这倒不用。你四年没演戏了,看看人家试镜找找感觉也不错。” 她顿了顿,又说:“我说的不用掺和的意思是,这本来就是部小投资的网剧,有价值的角色只有女一,既然女一没了,你也没必要浪费这个时间和精力。” 桑予莞没想到张蔷上来就想让她演女一,心理压力陡然变大了。 试镜开始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门外等着的人越来越多,张蔷拉着桑予莞找了位置坐下,导演们也没管她们。 试过几个人之后,门口走进来一个科技感挺重的年轻女人。 但导演却一改刚才严肃的态度,露出堪称和蔼的表情。 “这就是安娜。”张蔷小声和桑予莞咬耳朵。 桑予莞看了看安娜的脸,又看了看她的胸,心想江浟湙的品味还真是直白。 安娜不是学表演的,和之前几个人比起来简直演技稀烂,但导演们却能昧着良心跨出口,看的桑予莞只能想到一句话“钱难挣屎难吃。” 偏偏安娜试镜完还不肯走,非要给自己加戏再演一段,拖拖拉拉了十几分钟,桑予莞都没耐心的刷起了手机。 她登着小号看了自己的大号新动态底下的评论,虽然评论不算多,但没有一条负面的,看得出张蔷在控评。 翻到底,1楼是个连随机生成的初始昵称都没改的小号,只评论了四个字和一个标点符号:“好久不见。” 人机感好重。现在的人工智能还真是无孔不入。桑予莞想着,退出了动态。 刚退出,桑予莞就听到安娜夹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说:“老公~” 桑予莞一抬头,有大半年没见的江浟湙正走进来,而且还在看她。 安娜贴到了江浟湙身边,江浟湙却只朝正跟他打招呼的导演们微微点头,转头就往桑予莞走过去。 桑予莞下意识的站起来,旁边的张蔷已经喊了一声“江总好”,而她还在纠结喊什么。 在她喊出口之前,江浟湙已经站定在了她面前,勾唇笑起来说:“终于离了?” 江浟湙很反对她和宋澜辰结婚,或者说,从她和宋澜辰恋爱就开始反对了。 他们领证当天两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江浟湙都没去,每年拜年他也没有给过宋澜辰半分好脸色。 江浟湙这句话就像是反对子女婚姻的父母,会在子女婚姻破裂,灰溜溜的回家之后说的话。 桑予莞面红耳赤,尴尬的说:“……对不起。” 她说完就后悔了,她好像也没对不起江浟湙什么,她拿去资助宋澜辰的钱都是江叔叔给她的,后来宋澜辰连本带息的还了她,她也拿去还了江叔叔。 只不过江叔叔没收,她就交给她妈妈代为保管了。 但江浟湙却笑了,“你是挺对不起我的。” 他顿了顿,又问:“想火?报复那个小白脸?” 桑予莞被戳穿了心事,硬着头皮说:“……也不是。” 江浟湙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张蔷,“炒个绯闻,让她马上火。” 张蔷愣了一下,“她和谁?桑小姐还没决定进哪个组,进组之后我们还要看男主那边……” “炒我和她的,具体的你跟我助理接洽。”江浟湙打断了张蔷的话,“进组太慢了,先让她上综艺拿代言,公司里是没资源可以用了吗?” 桑予莞觉得她也没这么着急想火,“我……” 她一开口,江浟湙的目光又回到她身上,“嗯?” 桑予莞一下子哑火了。 “我知道了江总。”张蔷应的很快。 被晾到现在的安娜也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江总,我们……” “结束了。”江浟湙转过头,“女一是你的,其他条件你跟我助理谈。” 安娜像是石化了一样愣怔在原地,在江浟湙转身往门外走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的追上去,“江总……” “……哥,你正常点。” 桑予莞在回到家之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和江浟湙怎么能炒绯闻呢?他们是兄妹啊!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父母是领了结婚证的,他们在法律意义上就是兄妹。 撇开其他的不谈,要是被她妈妈和江叔叔看到了,她和江浟湙之间总有一个人要被臭骂一顿。 桑予莞心有戚戚的找出许久没有发过消息的联系人,字斟句酌的编辑。 “哥哥,我觉得我们炒绯闻还是不太合适,虽然是假的,但要是被我妈和你爸看到,他们肯定会生气的。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我还是想先进组靠自己的实力火起来。” 过了一两个小时,江浟湙才回复,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哦”。 桑予莞不知道这个哦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但她也不敢再问了,辗转反侧的过了一夜,第二天张蔷一大早给她打电话,喊她去拍广告。 桑予莞态度很积极,上午拍广告,下午去试镜了一档综艺。 这档综艺的知名度还行,下周就要开播,临时少了个人,正好被桑予莞捡到漏。 到下午六点,桑予莞回到车里,刚要松一口气,张蔷又转过头来说:“还有最后一个行程,结束之后就能回家了。” 桑予莞没多想,“好的。” 司机把车开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张蔷让桑予莞下车,给她扣了一个鸭舌帽。 桑予莞还在发懵,旁边的车上下来了一个熟人。 桑予莞转过头,江浟湙正笑看着她。 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江浟湙已经上手帮她挽住了自己的胳膊。 “等等,哥哥,这样真的不好……万一被你爸看到了……” “别烦。”江浟湙拉着桑予莞往酒店门口走,桑予莞只能努力遮脸压帽子。 但走到酒店门口,江浟湙突然一顿,转过头来掰开桑予莞遮脸的手,扣住她下巴往上一抬,低头凑了上来。 桑予莞的呼吸一下子屏住了,江浟湙的脸近在咫尺,但他并没有亲上来,只是借位而已。 两秒之后,江浟湙松开手,拉着还在发懵的桑予莞走进酒店。 一直到走到电梯门口,江浟湙才松开扭得像条泥鳅一样的桑予莞。 “给你单独开了一间房,我晚上要开会,没事别打扰我。” 电梯门打开,江浟湙走进去,按着开门按钮抬头看向桑予莞。 桑予莞正在思考要不要现在转身就跑。 “桑予莞,你要是现在敢跑,信不信我真的上你。” 桑予莞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浟湙,“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赶紧进来,别浪费我时间。”江浟湙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腕表,“我还有十分钟要开会。” 桑予莞还是妥协了,她走进电梯,江浟湙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房卡递给她。 “明天早上睡醒了自己回去,我明天要出差,不是急事就找张蔷。” 桑予莞捏住房卡,江浟湙却没松手。 她抬头看他,江浟湙勾唇笑了一下,笑得让人不寒而栗,“莞莞,现在你上了我的贼船,就好好听我的话,知道吗?” “……哥,你正常点。”桑予莞没忍住说。 “呵。”江浟湙松开手,正好电梯到了楼层。 电梯门一开,江浟湙直接走了出去,理都没理桑予莞。 桑予莞松了一口气,按照房卡上的房号找到自己的房间。 她进房间往床上一躺,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桑予莞还没吃晚饭,正要打开外卖软件点份外卖,就收到了张蔷的消息。 “给你点了晚饭,应该马上就到了。你下周要上电视,现在要开始控制饮食了,其他东西不要吃,我给你点的吃完。” 桑予莞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这么想红了。 毕竟她现在不愁吃不愁穿,不算江叔叔每年给她的零花钱,光是宋澜辰留给她的资产,都够她维持之前的生活水平到踏进坟墓了。 但现在红不红的好像不由她了,江浟湙看起来比她更想报复宋澜辰。 桑予莞想着些不着调的东西,等张蔷定的晚饭到了之后,就着张蔷发给她的学习资料没滋没味的吃完饭,喝完一杯加了奇亚籽的奇苦的苦瓜汁,困意突然涌了上来。 她强撑着洗完澡躺到床上,眼皮已经沉得扒不开了。 房间里的灯都没关。十点,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这家酒店是江家的产业之一,前两年刚交到江浟湙手上。 但是桑予莞对江家的资产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当然不可能知道。 诱奸 江浟湙刚开完会。 在来酒店之前,他刚去参加了一个会议,被留下简单吃了两口。他的行程很匆忙,现在衬衣领下还打着领带。 他随手把领带扯松,遗憾的是躺在床上的人今天用不上它。 桑予莞洗了澡,头发吹的半干,身上裹着酒店的浴袍,腰带已经松开了,半敞着露出下面白皙的身体。 江浟湙在压上床之前犹豫了一下,先转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桑予莞还保持着刚才的睡姿。 他看了看床头柜上干净的饮料瓶。看来药效不错。 江浟湙上床,手摸上了桑予莞的下巴。 手指从脸颊摸到下唇,拇指再压着嘴唇陷进去,修剪整齐的指甲抵在牙齿上。 桑予莞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江浟湙的动作顿了一下,无声的勾唇笑了起来。 他松开手,把桑予莞的浴袍拉开。 她没穿内裤,换下来的内裤洗干净了挂在浴室里,江浟湙刚才看到了。 而他现在也看到了内裤底下的风景。 江浟湙握着桑予莞的膝盖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花穴。 桑予莞长得很白,这里也是偏浅的肉粉色,花穴上面长着一点稀疏柔软的阴毛,但摸上去能摸到一点刚长出来的茬子。 她竟然有给私处脱毛的习惯。江浟湙性欲高涨,怒火也跟着起来。 一想到宋澜辰肏了她四年,他就想杀人。 先把宋澜辰杀了,再把桑予莞关起来,不给衣服,每天只要对他敞开腿挨肏。 本来就该是这样的。江浟湙的手摸上去,手指分开花唇,揉着中间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穴口。 漂亮又干净,让人忍不住想要弄坏、弄脏,在上面涂满乱七八糟的液体。 江浟湙的手指插进去了一个指节,里面还没湿透,但也是柔软温热的。 他突然想起了好几年前的事情。 那时他刚进入青春期,周围的男生和他一样变成了一群看到漂亮女生就能硬的原始动物。他们一起看片,其中一部的主角是兄妹,男主长得其貌不扬,但是女主很漂亮。 江浟湙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回到家,看到桑予莞露出腼腆的笑喊她哥哥的时候,他硬的一塌糊涂。 当时他已经十七岁了,知道基本的道德伦理和法律规范,也知道他和桑予莞搞不仅是乱伦还是犯罪。桑予莞才十三岁,刚来初潮,对性的认知几乎没有。 可他的继母在他父亲身上投注的关注远大于她的女儿,以至于他哄着桑予莞帮他撸,给他摸胸摸逼,桑予莞没去告状,她妈妈也没发现女儿的异常。 桑予莞十四岁生日那天,他把手指插进了桑予莞的逼里,他第一次摸异性的这里,只觉得好软好热,桑予莞轻声哭着喊疼,但是却流出了一点水。 江浟湙借着这点润滑肏了桑予莞的腿缝,龟头浅浅插进去一点她就哭的不行,最后他射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桑予莞还是没有去告状,她来江家的时候已经懂事了,她一直很怕自己不乖会连累她妈妈被赶出去,对他几乎是予取予求。 发现他在诱奸桑予莞的是他爸。江浟湙很会装,但他爸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直接把他扔去了学校宿舍。 等他高考一结束,原定的自主招生降分也用不上了,他爸直接把他赶去了国外留学。 六年一过,他回来的时候桑予莞已经搬出了江家,喜欢上了一个叫宋澜辰的穷小子。 江浟湙去找过桑予莞,但等在他爸给桑予莞买的公寓里的是他爸,于是他毫无意外的被他爸给打断了腿。 活生生打断的,骨裂,他坐了三个月轮椅。他知道他爸六年前就想这么干了。 但江浟湙当时只回敬了他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爸真以为他不知道当初桑予莞的妈妈是怎么离的婚,又是怎么嫁进江家的吗。 可惜当时的江浟湙斗不过他爸,只能眼睁睁看着桑予莞和宋澜辰结婚,倒贴一样的给这个小白脸送钱。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爸压制不住他了,这段本就不该有的婚姻也结束了。 桑予莞是他的。早就该是他的了。 江浟湙摸着桑予莞的小肚子,他想把精液射进去,甚至尿进去,插进子宫里,在里面灌满精,直到其中一个精子在里面发育成胚胎,把她的肚子一点点撑起来。 他们的孩子。江浟湙为这个词而颤栗。 他的手指捏住了下面的阴蒂,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小小的花穴。 江浟湙的舌头扫过花穴,从下面的阴蒂舔到穴口,舌尖挤开花唇伸进去。 花穴像是被碰到的含羞草一样努力缩起来,软软的裹着他的舌头,只有淡淡的咸味,江浟湙的舌头往里伸进去,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开始往外流。 欲念 水越流越多,江浟湙都来不及吞咽。 江浟湙裹着花唇用力吸吮了一下,唇舌底下的软肉挛缩着又流出了一点粘腻的花液。 花穴已经被舔的充血嫣红,江浟湙往后退开,抹下下巴上的水渍,握着鸡巴抵在穴口,花唇往两边分开,龟头压着穴口往里面插进去。 里面又湿又软,江浟湙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十二年前桑予莞在他身下哭叫的时候。 十二年了。他还是一样的畜生。江浟湙无声的勾唇笑了起来。 但这次龟头整个都插了进去,穴口像是一圈又紧又软的牛皮筋勒上来一样,微妙的疼痛中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呜……”桑予莞在睡梦中都开始小声的呜咽,扭着腰想要翻身。 江浟湙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用力往里面肏进去,贴在鸡巴上的花唇都被带着插进去,丑陋的性器一下子被另一具柔软的身体给吞进去了大半。 花穴里湿润、柔软而温热,不属于他的体温和皮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 就像是一切肮脏下流和丑恶的欲念,都被另一具皎洁无暇的身体给恰到好处的容纳进去了。 江浟湙想到了他第一次见到桑予莞的时候,他十二岁,桑予莞才八岁,她怯生生的躲在她妈妈的身后小声喊他哥哥。 十二岁的小孩还不完全懂得性欲,他只知道桑予莞长得很漂亮很可爱,他想养。 桑予莞的妈妈是舞台剧演员,长相出挑,身段也好。桑予莞长得比她妈妈还要好看,而父子之间的审美总是出奇的一致。 江浟湙把桑予莞的腰握的很紧。 但他总是会想到在此之前有另一个男人也这样握着她的腰,把恶心的鸡巴肏进她的身体里。 他想把宋澜辰阉了。但更想把没眼光的桑予莞给肏熟了肏烂了。 鸡巴插到了底,顶到宫口的时候花穴会无意识的收紧,桑予莞也会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江浟湙胸腔里热的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膨胀一样,他轻轻的把桑予莞眼尾的泪花抹掉,握着她的膝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逼咬的很紧,江浟湙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椎往上摸。 桑予莞还没醒,软软的趴在床上,只有屁股被他握着撅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骑了的小母猫。 江浟湙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他终于低笑出声的时候,握住了桑予莞散落在肩上的头发。 手心贴着温热的头皮,她柔顺光滑的头发缠在他的指间,就像是她的逼夹着他的鸡巴一样。 江浟湙的动作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快速的抽出再用力的插进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插得更深一点。 咕叽咕叽的声音和啪啪啪的声音一起回荡在房间里,花穴里的水液被肏成了更粘腻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满溢出来。 桑予莞的喘息和呜咽声都被闷在枕头里,江浟湙不知道她有没有醒,会不会醒,但他现在甚至巴不得桑予莞醒来。 如果她醒来发现他正骑在她身上肏她,她会是什么反应? 十二年前的事情对桑予莞来说只是年少不更事,但对他来说不是。他一直都很清楚他要什么。 他要桑予莞。不只是和正向情绪关联的爱与喜欢,而是与低劣的占有欲、掌控欲关联的欲念。 爱一个人会希望她幸福,哪怕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这句话在江浟湙这里就是狗屁,桑予莞身边的人一定要是他,哪怕她过的不幸福。 江浟湙在桑予莞的腰上摸到了细密的汗珠。 桑予莞流了很多汗,也流了很多水。 他觉得自己像是插进了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温泉里,丰盈的水液从里面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 桑予莞的高潮来的很快也很剧烈,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花穴里挛缩的厉害,像是要把他的鸡巴给夹断一样。 “唔、唔哈……”桑予莞像是哭泣一样的声音的传来。 江浟湙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对于忍耐了十二年的他来说,他觉得自己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 精液从还抵在花穴深处的宫口上的龟头里射出来,好一会儿,江浟湙才从极致的快感中缓过神来。 他把鸡巴慢慢拔出来,被肏弄成嫣红色的穴肉也缠在上面跟着外翻出来。 射完精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像是橡木塞一样从红酒瓶里拔出来,浊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里面有桑予莞的淫水,也有他射进去的精液。 江浟湙定定的看了几秒,伸手抹着精液把它重新塞进被肏的微肿起来的花穴里。 花穴里面比刚才更加湿软,像是被捏的烂熟的水蜜桃一样,掐开一个小口子就能从里面吸到甘甜的混杂着果肉的汁水。 江浟湙手上的动作渐渐的失去了原本的克制,并起两指一起塞进去,插到指根卡在穴口还在往里。 他摸到了花穴深处的宫口,指尖抵到上面,桑予莞就像是被捏到要害一样又颤抖起来。 江浟湙抽出手指,浊白色的粘液已经挂在了手指上,从穴口牵出一条细长的白丝。 鸭 桑予莞是被自己的手机给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屏幕上正亮着“张姐”。 桑予莞接起电话,“喂。” “还没醒?已经十点了,你下午一点有个广告要拍,现在起床还能吃个早饭加中饭。” 桑予莞一个激灵坐起来,“已经十点了?我的闹钟好像没响,我马上起床!” “别着急,出来的时候记得把鸭舌帽戴上,我在停车场等你。” 桑予莞放下手机,火急火燎的去浴室洗漱换衣服,根本没注意自己身上多了一些奇怪的痕迹。 花了十分钟走出酒店的房间,桑予莞走进电梯之后,才有心思回想昨天晚上做的梦。 她好像梦到自己嫖了一只鸭。 之所以是鸭而不是宋澜辰,是因为她怀疑宋澜辰是性冷淡。 离婚前每个月两次的夫妻生活对宋澜辰来说,都不能简单的用例行公事或者上班来形容了,他就像是上坟一样。 没有什么前戏,爱抚、亲吻,几乎没有,倒是润滑剂每次能用小半管。 但是桑予莞又觉得宋澜辰在性冷淡的同时有射精困难,虽然宋澜辰的活很烂,但奈何硬件条件很好,夫妻生活勉强算是和谐。 电梯到一楼打开门,桑予莞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又想起来宋澜辰。 “晦气。”桑予莞低声骂了一句,压低鸭舌帽走出电梯。 来接她的车停在停车场靠近门口的第一辆,桑予莞小跑过去,张蔷打开门接她上车。 “昨晚睡得怎么样?”张蔷第一句问。 桑予莞把帽子摘下来,“挺好的,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我洗完澡沾床就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不会这么累了,我给你找了个老师,针对性的学一下上综艺的表情管理之类的细节。” 张蔷一边说一边把给她带的早餐递给她。 “你有四年没在镜头前面活跃了,昨天我就发现你现在有点怕镜头,这个毛病是致命的,你上了综艺不仅不能怕镜头,还要主动去抢镜头……” 张蔷在桑予莞吃早饭的时候详细的给她复盘昨天的问题,讲到最后才说:“你和江总的绯闻会先压着,等你上综艺首播之后才发,发之前我会通知你的。” 桑予莞突然有点食不下咽了,“一定要炒这个绯闻吗?” “江总铁了心要炒,我只是个打工人,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让江总回心转意,但是以我对江总的了解来说,他决定的事情极少会改变。” 桑予莞忍不住叹气。 张蔷拍了拍桑予莞的肩膀,“你可以提前和你妈妈打声招呼,只是为了火而已。” 桑予莞再次叹气,“也只能这样了。” 下午的广告拍完,桑予莞就被张蔷送到了一栋别墅里。 给桑予莞上课的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导演,也是一所知名表演学院里的老师。 桑予莞上一次到老师家里上课还是她亲爸亲妈还没离婚的时候,才五六岁,背着一个快和她人一样高的小提琴去上课。 但她刚学会识谱按指位,她的小提琴课就因为她爸妈离婚停掉了,再后来她跟着她妈妈进江家,再学什么都是老师上门。 桑予莞在学生时代的成绩一直在中游徘徊,她一直觉得自己学什么都没什么天赋,无论是艺术还是学术,都是这样。 后来选择表演专业也只是因为她继承了她爸妈的长相,不发挥这个特长她连一本都够呛考得上。 现在时隔四年重回学生身份,桑予莞拿出了十二分的认真。 接下来几天桑予莞都在各种不同的老师家里和工作室里奔波,除了表演的,还有形体的,甚至有英语口语的。 这期综艺上会有几个留学生嘉宾,张蔷原本还想着帮她立一立学霸人设,但被桑予莞坚决拒绝了。 众所周知,最容易塌房的人设就是学霸人设,没有之一。 忙忙碌碌的到了录制综艺的当天,综艺是录播,但有现场观众,桑予莞时隔四年再次正儿八经的回到聚光灯底下,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好在她的咖位最小,分到的镜头也最少,大部分时间她就是想接话都没有机会,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当个花瓶就行。 播出只有一个小时的综艺录了整整四个小时才结束,桑予莞从台上下来的时候脸都僵了。 张蔷带着她和其他的大咖一一打招呼,他们对桑予莞这个突然塞进来的旧新人心里多少有点数,态度还算客气。 终于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张蔷难得的给她准备了一点好吃的夜宵。 “这期综艺这周六晚上播出,你和江总的绯闻会在第二天早上放出来,你的账号现在都在我手里,我会负责回应的,你什么都不需要管。” 桑予莞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前两天还战战兢兢的和她妈说了一下,结果她妈态度很开明,只要他们别真的搞在一起,绯闻里炒出个私生子都无所谓。 虽然现在江浟湙的绯闻全年无休的满天飞,但对江家来说,只要不违法就行,别搞出聚众淫乱、强奸未成年之类的事情,就连私生子都是可以接受的。 “这两天你先好好休息,看一下我之前给你的剧本,选一两个可以准备进组了。”张蔷又说。 桑予莞点点头,“也辛苦你了,张姐。” 张蔷笑了一下,“我们是利益共同体,我也是在为自己工作。” 张蔷把桑予莞送到她家门口,又嘱咐她:“周日就不要出门了,下周看情况,要是盯着你的人多的话,出门提前和我说。” 桑予莞听话的说:“我知道了。” “我们谈谈。” 周六晚上综艺准时播出,桑予莞不忍心看自己糟糕的表现,却忍不住不停的刷新相关话题,看大家对她的评价。 可惜她现在的咖位太小,镜头太少,偶尔几条关于她的帖子都是在问她是谁。 桑予莞之前拍的几条广告有两条已经上了,但是都不是什么大品牌,反响也平平,这次的综艺看上去也是。 桑予莞稍微有点失落,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没看到有帖子在骂她丑,这就够了。 桑予莞在评论区住到了快零点,张蔷像是在她手机里安了监控一样发消息来问她睡觉没有。 她以为是有什么急事,秒回了一句还没。 结果张蔷也秒回,“不能熬夜,你马上要进组了,保持好自己的状态,赶紧去睡觉,不许不停的刷话题,明天早上也是,不要让这些评论影响到你。” 桑予莞心虚的回:“好的,我马上就睡。” 但放下手机,桑予莞还是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才睡着。 入睡之前,她还在想她要不要搬个新家,毕竟这里虽然是别墅区,但安保并不严格,地段也偏僻,当初买这里只是图便宜而已。 桑予莞这次没开闹钟,还把手机静音了,迷迷糊糊的睡到了日上三竿,翻身一摸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 张蔷没有给她发消息,倒是她妈妈早上八点的时候给她发了条消息。 桑予莞点开一看,是一条新闻链接,标题是小报媒体最喜欢的爆炸格式。 “新恋情!攸奕娱乐总裁江浟湙与旗下女艺人在酒店门口接吻被拍!” 桑予莞:…… 现在的新闻标题都写这么露骨吗?但是天地良心,江浟湙当时根本没碰到她! 桑予莞深吸一口气,点开链接,加载中的圆圈转了两圈,跳出来一个“内容已被删除,该链接已失效。” 桑予莞:……? 自己找人拍,再自己找人发,最后自己找人删掉。桑予莞觉得是她不懂了。 链接打不开,桑予莞看到她妈妈下一条:“没亲上吧?” 桑予莞:“没亲上,借位的。” 发完,桑予莞没忍住问:“这个新闻是江叔叔找人删掉的吗?” 她妈妈回的很快,“不是吧,我之前就和他说过你们要炒绯闻,他也没说什么,总不至于干出这么没品的事情吧。” 桑予莞觉得也是,江浟湙敢大张旗鼓的这么干,肯定是和江叔叔提前说过了。 “那应该是哥哥自己删掉的吧。”桑予莞一边回消息一边起床洗漱。 等她下楼已经十一点了,她打开冰箱看了看,最后还是拿起手机打算点一份外卖。 在备注里写明送到了房门口不要敲门之后下单,界面跳转,预计在四十五分钟后送达。 桑予莞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把沙发底下的瑜伽垫拖出来,准备稍微练一练形体。 这套房是宋澜辰买的,前年贷款买的,离婚的时候贷款已经还清了,转到了她名下。 在买这套房之前,他们住在江叔叔给她买的公寓里,住在公寓里的时候,因为只有一室一厅,宋澜辰没有单独的书房,他们的感情还稍微好一点。 桑予莞闲下来的时候难免会想到这四年的事情,毕竟也才离婚两个月,她又不是金鱼,忘性没这么大。 果然还是换一套房。桑予莞正想着,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今天的外卖送来的还挺快的,就是外卖小哥好像不看备注。桑予莞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往门口走过去。 她今天正挂在新闻上,当然不会开门,她走到门边,正打算捏着嗓子让他放门外,门突然开了。 门开了。桑予莞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去看自己的手。 但她的手没放在门把手上。 “你还没改密码。”面前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还是我的生日。” 桑予莞抬起头,宋澜辰已经从她身边走过去,像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样打开鞋柜。 桑予莞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宋澜辰在非法闯入,而是辩驳密码的事情。 “只是忘了而已。”桑予莞是真的忘了。 而且她其他账户银行卡的密码都是一个,多了她会记混,又不能真的把银行卡密码放在家门锁上,第一时间没有改,后来就意识不到要改了。 宋澜辰没在鞋柜里找到自己的拖鞋,索性没有穿,直接脱了鞋穿着袜子走进去。 桑予莞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你来干什么?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是你家。”宋澜辰站在客厅里看了一圈,转过身来看向桑予莞,“我们谈谈。” “爱过。” “不关门吗?” 宋澜辰在沙发上坐下,反客为主的转过头来看向桑予莞,“你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了,应该更注重自己的隐私才对。关上门,过来,谈谈。” 桑予莞不知道宋澜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过去四年里宋澜辰性冷淡的印象深入人心,她又不觉得宋澜辰能干得出打女人的事情来。 犹豫片刻,桑予莞还是关了门走过去,在宋澜辰对面坐下。 宋澜辰看起来和刚离婚的时候没什么两样,没有失意憔悴的模样,也看不出破镜重圆的春风得意,就是标志性的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 桑予莞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的时候,突然发现宋澜辰还戴着婚戒。 是他们领证的时候宋澜辰给她戴上的,当然也是宋澜辰买的,因为当时宋澜辰很穷,买的是一对不带钻的素戒,窄窄的一条,很日常,但也很不华丽。 离婚之后桑予莞就把她的戒指扔在了民政局对面的河里,现在大概都快跟着河水入海了。 扔的时候桑予莞还庆幸当初宋澜辰没买太贵的,不然她都舍不得扔。 但她的扔了,现在看到宋澜辰还戴着,心里有种古怪又微妙的感觉,“你会不会太抠门了?” “什么?” 桑予莞指了指宋澜辰的戒指,用以前绝对不会对宋澜辰用的语气笑着说:“要再婚了都舍不得买对新的,可惜我的戒指扔了,不然当初还给你,你直接拿去求婚,都省的买了。” 宋澜辰的神情没什么变化,看着桑予莞的眼神却莫名让她有种危险的感觉。 “你的已经扔了?”宋澜辰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已经有磨损痕迹的戒指,“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宋澜辰不说,桑予莞都想不起来了。 桑予莞和宋澜辰其实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一直都是桑予莞单方面在追着宋澜辰跑,给他买东西送礼物,借着各种理由给他发红包倒贴。 而宋澜辰他妈妈每个月吃的药是一笔非常大的开销,就算他全年无休的打工兼职,也挤不出钱给桑予莞买份像样的礼物。 毕业之前桑予莞才鼓起勇气开口,但她当时一紧张,把要不要交往说成了要不要结婚,结果宋澜辰答应了。 桑予莞一直都不觉得宋澜辰喜欢她,可能不讨厌都已经不错了。现在也是。 “都离婚了,有什么好谈的。”桑予莞不想再和宋澜辰说些有的没的,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复婚吧。”宋澜辰也没有废话,“明天是工作日,我们去复婚。” 桑予莞:? “你是不是有病?”桑予莞没忍住说。 “提离婚的是你,你还记得吗?你想离就离,想复就复,你当我是什么人?真把我当你的舔狗了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宋澜辰依旧是这幅表情,“我以为,一直想离婚的是你。” 桑予莞被气笑了,“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我要是想离婚当初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既然你不想离,我们明天就去复婚。”宋澜辰说。 桑予莞觉得宋澜辰疯了,她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跟着宋澜辰一起疯,“你是不是和你白月光闹掰了,想要我去刺激她?” 宋澜辰微微皱眉,“什么白月光?” 桑予莞没想到宋澜辰还敢做不敢认,“你从高中谈到大学的初恋,她不是离婚来找你了吗?你不就是为了她和我离婚的吗?” 桑予莞本来不想说的,显得她好像还很在意,但宋澜辰实在是太离谱了。 而更离谱的是,宋澜辰听到这话眉头又展开了,“你是这么以为的?你误会了,我从来没和她在一起过,她也不是什么白月光,我更不是为了她和你离婚的。” 桑予莞下意识的想问那他为什么和她提离婚,但她在问出口之前又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一旦追问起来又是没完没了的谎言,既然已经有了结果,过程也不重要了。 “不重要。”桑予莞站起来送客,“我不会和你复婚的,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去精神科看看,或者先去做个脑部CT,你可能是脑子出问题了。” 宋澜辰也站起身,他看了桑予莞几秒,突然问:“莞莞,你爱我吗?” 桑予莞不夸张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认识宋澜辰六年,他从来没说过爱、喜欢之类的词,更别提问这么肉麻的话。 她相当笃定宋澜辰是脑子有病了。 “爱过。”桑予莞毫不犹豫的回答,“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就赶紧走吧。” 宋澜辰却站着没动,在桑予莞不耐烦的去拽他的时候反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真的爱过我吗?”宋澜辰低头看着她,黑色的眼睛看着她,像是深渊在注视着她。 桑予莞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说:“放手。” 宋澜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语双关的说:“我不会再放手了。” *哥哥和前夫都是处 感谢喜欢 她爱他吗? 桑予莞被宋澜辰压在沙发上的时候才意识到宋澜辰想做什么。 宋澜辰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把皮带抽下来,往手腕上绕的时候桑予莞挣扎的很厉害。 “宋澜辰,你这是强奸!” 宋澜辰把皮带抽紧,纤细的手腕被捆在一起,边缘压出了一点印子来。 “我知道。”宋澜辰压在桑予莞身上,“我会射在里面,方便你报警之后取样。” 桑予莞在发抖,都分不清是害怕的还是愤怒的。 “你疯了?”桑予莞色厉内荏的骂他,“你有病就去看,跟我发什么神经?” “我在找你看病。”宋澜辰的语气依旧很稳,就像他脱桑予莞裤子的手一样稳。 凉意涌进来,桑予莞挣扎的更厉害了,“我真的会报警的!别以为你现在被祁家认回去了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去报。”宋澜辰一只手按住泥鳅一样乱扭的桑予莞,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桑予莞虽然挣扎的很厉害,但底下已经有点湿了,软软的穴口泛着一层漂亮的水光,像是精美的艺术品一样。 宋澜辰的手摸上去,“他碰过你了吗?” 桑予莞下意识的反问:“谁?” “江浟湙。”宋澜辰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说,“你和他上床了吗?” 桑予莞这次是真的气的发抖了,“他是我哥!我怎么可能和他上床!” “没有最好。”宋澜辰曲起手指,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桑予莞的敏感点。 桑予莞的反馈直白而可爱,她的腰弓起来又落下去,花穴徒劳的绞了两下,流出一汪湿润的水来。 宋澜辰的脑子很好用,记性也很好,上学的时候是,现在也是。他记得桑予莞每一个敏感点。 但是桑予莞不喜欢太激烈的性爱,而且很娇气,自己高潮过之后就不想再让他碰了,总是催他快点射。 后来宋澜辰学会了避开这些敏感点,让桑予莞只能和他一起高潮。 可即便如此,他一个月也只能享受两次这样的待遇。 这个频率不是他定的,也不是桑予莞定的,是江浟湙定的。 江浟湙说桑予莞喜欢的人是他,只是因为他们是法律上的兄妹,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桑予莞迫不得已才选择他。 江浟湙没有对他说过什么刻薄嘲讽的话,但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低贱的垃圾一样。 宋澜辰从小到大被无数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过,他以为自己的自尊心早就已经被贫穷打磨的一干二净了,但江浟湙的目光依旧能把他钉在耻辱柱上。 在桑予莞刚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也以为她是来拯救他的。 他悄悄为他们的未来设想过无数的可能,但是他还没有把其中任何一种可能说出口,江浟湙就把这个美梦打碎了。 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垃圾,怎么配获得桑予莞的爱慕。 宋澜辰觉得自己应该是恨桑予莞的,她装作爱他的模样,把她唾手可得的东西施舍给他,让江浟湙看他的笑话。 穷人廉价的自尊心无时无刻在折磨着他。他每天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桑予莞,心里却只在思考一个问题。 她爱他吗? 直到结婚四周年那天,他回到家,看到桑予莞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等他回家,他突然厌倦了这样的自我折磨。 他说离婚吧。 桑予莞答应的很快,像是早就在等待他这一句话了。 这也是当然的。桑予莞从来没爱过他。 桑予莞是个演员,过去四年她演的很好,装作爱他的模样,差点就把他骗过去了。 宋澜辰以为离婚了自己就解脱了,但是没有,他还是在控制不住的关注桑予莞,像个变态一样视奸她的所有社交平台,甚至想雇人跟踪她。 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毫无意义,这四年里他在成长,但是江浟湙成长的速度比他更快,甚至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还离不开江家的扶持。 他根本斗不过江浟湙,他没有把桑予莞从江浟湙手里抢回来的资本。 但是上天还是眷顾他的,祁家的小儿子意外身亡,他被认回了祁家。 宋澜辰从小到大听过无数次他妈妈在发病时咒骂他生父的话语,他知道他妈妈很恨他的生父,可是他还是回到祁家,喊了他生父爸爸。 他太想要变得强大了,强大到可以击退一切觊觎他妻子的敌人。 桑予莞是他的。从来都是,没人可以让他拱手相让。 “舒服吗?” 宋澜辰一只手把花唇往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往里面插进去。 里面很湿也很软,插进去的时候却还是有阻塞的感觉,桑予莞的反应也很生涩,只知道用力的夹紧他的鸡巴。 水从撑得泛白的穴口边缘溢出来,宋澜辰掐着桑予莞的腰插到了底,顶到深处的花心的时候,桑予莞又弓起背往上躲。 宋澜辰扣着她的腰往自己胯下套,“舒服吗?” 桑予莞的手无助的攥在一起,眼泪蹭在布艺沙发上,“滚。” 她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还在微微发抖,听起来可怜的要命。 宋澜辰的性欲也高亢的要命,他没有再说话,手抓着桑予莞的屁股往上抬起来,插到底的鸡巴拔出来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再对准敏感点的位置用力碾过去肏到底。 “宋澜辰……”桑予莞大概是想要骂他,但话起头了好几次,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听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一样。 宋澜辰的内心充盈着前所未有的愉悦感,他的人生一直都是在黑夜中匍匐,他满身泥泞,像个怪物一样,却偏偏要装作一个正常人。 但是他现在突然想明白了,当个怪物没什么不好的。 一个正常人不会莫名其妙的强奸自己的前妻,但是他是个怪物,他不仅可以强奸她,还可以内射她。 他甚至想把她囚禁起来,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有什么不好的呢?宋澜辰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是桑予莞自己要招惹他这头怪物的。 宋澜辰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涌动着一种奇怪而令人轻飘的快感,让他的理智完全出走,让他伸手扣住了桑予莞的后颈。 像是在野外交配的动物一样骑在桑予莞的身上,把他丑陋的性器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 桑予莞高潮的很快,像是被欺负狠了一样呜咽了几声,身体绷紧又慢慢松开,花穴也绞紧了慢慢溢出丰沛的汁水来。 如果是在之前,他会在这时候体贴的等桑予莞过了贤者时间再继续,草草的再插一会儿就射出来。 但是现在他只是把桑予莞翻过来。 性器拔出来的时候牵出了水淋淋的银丝,被插成淡白色的淫水留到前面柔软的黑色阴毛上,看起来格外的淫荡。 宋澜辰重新插进去的时候阻塞感没有了,里面湿软的就像是烂熟的果肉一样,插进去捣两下就会流出更多的汁液。 “宋澜辰,你这个疯子!”桑予莞缓过神来又骂他。 宋澜辰照单全收,就像是个真正的疯子一样用漆黑的目光注视着她。 桑予莞的脸很红,脸颊上还有一小片在沙发上压出来的印子,大概是刚才被闷得有点缺氧,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眼睫毛都沾湿了。 宋澜辰把旁边的靠垫塞到桑予莞屁股底下,一只手抓着她的腰,一只手从前面扣住了她的脖颈。 她的颈子纤细修长,大概是所谓的天鹅颈,但她没怎么练过,基因的功劳占大半。 桑予莞的母亲是舞台剧演员,身段很好,性格温柔,宋澜辰见过几次,桑予莞很像她妈妈。 宋澜辰想他们的女儿应该也会很像桑予莞。 他们应该有一个女儿。 只有一个女儿就够了。他不喜欢太多人分走桑予莞的注意力,但又太想要一个无法割舍的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纽带。 他真是个怪物。宋澜辰想。 桑予莞还在乱七八糟的骂他,但很快她的声音就被堵住了,他的手扣住桑予莞的下巴,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她嘴里。 他的手指一插进去,桑予莞就咬了下来,咬的很用力,应该要见血了。 牙齿硌着皮肉咬骨头,桑予莞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她心里发麻的松开牙齿,宋澜辰的手指却得寸进尺的往里面插进去。 宋澜辰的手指夹着她的舌头压到她的舌根,又在她生理性干呕的时候抽出手指。 桑予莞眼泪汪汪,心想刚才就应该把宋澜辰的手指直接咬断了。 但是她的气刚喘匀,宋澜辰又开始肏她。 他抓着她的小腿把她的腿往他的肩上架,桑予莞浑身发软,还是忍不住去踩宋澜辰的脸。 但是她只踩到了宋澜辰的肩膀,他握住了她的脚踝,侧头去亲她的脚背。 舌头舔过脚背上亘起的血管,温热濡湿的感觉让桑予莞头皮发麻。 “你是变态吗!”桑予莞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脚解救出来。 但是宋澜辰抓的很紧,还转过头来问她:“要我舔你的脚趾吗?” 桑予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的脚趾用力蜷起来,深深觉得自己碰到了一个精神病。 “你敢舔我就杀了你!” 宋澜辰看起来很愉悦,亲了亲她的脚踝内侧才松开手。 “给肏不给舔?”宋澜辰又压下身来全神贯注的肏她,“怎么这么可爱?” 潮红 性器拔出去的时候会把穴肉也扯出去一点,原本紧合的穴口被他的鸡巴肏成了一朵盛开的花朵的形状,而他正在往这朵花的雌蕊里授粉。 宋澜辰扣住桑予莞的腰往上一提,鸡巴就插到了更深的地方。 里面湿软的逼肉被轻而易举的凿开,桑予莞呜咽着乱七八糟的说些求饶或者骂他的话,没什么攻击力,反而让他觉得她还能哭的再可怜一点。 也可以肏的更深一点。 宋澜辰用力往里面肏进去,龟头顶到深处的宫口,桑予莞的身体一颤,又像是烫熟的虾子一样开始蜷。 突如其来的酸慰感把桑予莞顶的控制不住颤抖,微妙的疼痛和快感从被顶弄的地方升起来。 “已经到底了……”桑予莞又想去踹宋澜辰,“你没有生理常识吗?” 宋澜辰有,但他觉得没有也可以。 他的手压在桑予莞的小腹上,像是在丈量他的性器可以插到哪个地方。 桑予莞最近瘦了一点,现在躺在沙发上被迫把腰抬起来,手心按下去都能隐约摸到一点他插进去的鸡巴的痕迹。 宋澜辰手上稍微用点力,桑予莞就像是被捏到了要害一样挣扎起来。 “滚!”桑予莞又骂他。 但是骂来骂去只有匮乏的这几个词,宋澜辰都忍不住想要教她一点更有攻击力的词汇。 宋澜辰的手稍微松了松,还是暂时搁置了这个想法。 他怕桑予莞骂的太有攻击力,他会忍不住狠狠“教训”她。 宋澜辰依旧沉默,抓着桑予莞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弄。 垫在屁股底下的靠枕已经被粘腻的液体完全打湿了,桑予莞被肏的往后压的时候能感觉到晕进枕头里变得冰凉的湿意。 幸好垫着靠枕,不然一体式的布艺沙发都没法拆卸下来清洗。 她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这些,桑予莞都有点佩服自己。 宋澜辰发现桑予莞在走神。 桑予莞的脸颊上是一片潮红,眼眶也是湿红的,手还被他的领带绑在身后,上衣皱成一团,已经掀到了腰上。 “你在想什么?” 桑予莞的话被肏的断断续续的,“你要……赔我的……靠枕。” 宋澜辰顿了一下。 这套沙发是桑予莞选的。 当初的装修是他负责的,钱也是他出的。他原本中意的是一套真皮沙发,不算好的,但也要大几万。 这套布艺沙发只要大几千,是桑予莞先斩后奏买的,无非是不想让他花钱。 “换一套皮的。”宋澜辰重新肏进去的时候说,“这样你流再多水也没事。” “你……有病啊!” 宋澜辰在肏弄的间歇抽空回她:“我是有病。” 桑予莞被弄得有点喘不上起来,心率比平时快得多,她一边觉得宋澜辰可恶,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呜咽声。 宋澜辰的目光始终落在桑予莞的脸上,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腰又急又狠的往里面肏进去。 龟头一次次的撞在深处的宫口上,看似柔软的地方却始终咬的紧紧的,粗长的鸡巴就像是在把宫口不断的往前推,腾出更多的地方容纳他的欲望。 温热粘腻的淫水流出来,被搅成乳白色从皮肉相贴的缝隙里流出来,柔软湿热的穴肉则紧紧的裹着鸡巴,像是抗拒又像是挽留。 桑予莞的理智像是要跟着身体一起融化了。 宫口被顶的发酸发疼,快感强烈的近乎尖锐,类似于尿意的感觉越发难以忍受。 身体已经为高潮做好了准备,在宋澜辰一边用力肏到最深处还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阴蒂的时候,桑予莞又一次高潮了。 “哈……”桑予莞不得不张开嘴用力喘息,来平复过快的心跳和呼吸。 花穴规律的挛缩,里面的热液一股股的往外涌出来。 宋澜辰也没能顶过灭顶般的快感,浑身一松,精液射进了花穴的深处。 宋澜辰从桑予莞身上离开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 桑予莞饿的饥肠辘辘,总算想起来自己点的外卖。 宋澜辰被她打发去门口拿外卖,但拿进来的不仅是她点的,还有他新点的。 桑予莞自己点的外卖已经凉透了,麻辣烫表面结了一层红油,看起来让人食欲全无。 宋澜辰的外卖则高级的多,一个三层的精美包装盒,盖子还没打开,上面写着一家知名老字号的名字。 桑予莞还住在江家的时候吃过几次,味道不错,但不是她这个年纪喜欢的。今天是她第一次知道这家餐厅居然有外卖。 包装盒里自带餐具,宋澜辰把外卖盒打开,餐具放到桑予莞手边。 “谢谢。”桑予莞下意识说。 宋澜辰抬头看了看她,“不客气。” 桑予莞抿了抿唇,“我要报警了。” “请。”宋澜辰的神情没有一点变化,“要我帮你把手机拿过来吗?” 桑予莞觉得自己被嘲讽了,“你别以为你现在被祁家认回去了就能只手遮天了,就算祁家认你,你也只是个私生子而已。” 宋澜辰是第一次听到桑予莞用私生子来形容他,但他心里意外的平静,毕竟他的人生里充斥着数不清的比这恶毒百倍千倍的咒骂。 “我没这么认为。”宋澜辰平静的说,“先吃饭吧,别饿坏了,报警不着急。” *暂定每百珠加更,感谢喜欢 男主全员变态,无药可治的那种 赌 桑予莞吃完饭就报警了。 还是宋澜辰送她去附近的警局报的警。 虽然早上的热搜只上了一会儿就被撤下来了,但桑予莞出门前还是很有公众人物的自觉,戴上了口罩。 走进警局,她平静的陈述完自己的需求,接警的民警看了看桑予莞身后的安静到温顺的宋澜辰,完全把他们当成吵架的情侣了。 “情侣吵架不要占用公共资源,报假警是要被抓起来的。” “我和他不是情侣,我们已经离婚了。” 民警看起来很头疼,“那怎么办?我给你们调解一下?” “我说他强奸我,这是刑事犯罪,我不需要调解!” 民警无奈的说:“那你们在这儿等会儿,我去找人过来。” 民警离开之后,刚才一言不发的宋澜辰才走到桑予莞身边,语气平和到无害,“你看,就算我和祁家没有瓜葛,你也没法拿我怎么样。” 桑予莞现在比刚才宋澜辰发神经的上她的时候还生气,“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宋澜辰说,“如果你很希望我坐牢,你可以让江浟湙帮你请律师。” 桑予莞气笑了,“我找我哥,你是不是要找你哥了?” 宋澜辰像个木头一样平直的回答:“我不会。但是祁奉为大概率会保我。” 桑予莞气的想打人,她算是看明白了,宋澜辰就是个无赖,想拿她试探祁家愿意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你怎么不去死!”桑予莞挥出去的手被宋澜辰紧紧攥住。 “别在这里打我。”宋澜辰抬头看了看监控的方向,“动手会让你落入下风的。” 桑予莞觉得宋澜辰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竟然和他过了四年都没发现。 她用力挣开宋澜辰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疯子。” 宋澜辰目光黑沉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离开的民警拉了外援过来,把她们两个带进了旁边的小会议室里。 桑予莞不想要调解,但民警还是话里话外在和稀泥,说什么夫妻之间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看他们感情还很好之类的烂话。 桑予莞后来都不想说话了,宋澜辰一直都没怎么说话,装的人模人样的。 民警说到后来没人理,自觉没趣的说:“那既然调解好了,你们就回家吧?” 宋澜辰一直在看着桑予莞,听到这句话才开口:“你还要继续吗?” 桑予莞理智上知道继续纠缠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但情感上没法接受这样的处理方式。 宋澜辰现在就是个疯子,如果今天就这么不了了之,她都不敢想之后她的生活会被怎么搅得天翻地覆。 要她和宋澜辰复婚是绝对不可能的,宋澜辰把她甩了还想吃回头草,撇开爱不爱的虚无缥缈的问题,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桑予莞深吸一口气,“找律师吧。” 她拿起手机,本来打算直接给江浟湙打电话的,但还没翻到他的号码就怂了,想了想,还是打给了张蔷。 桑予莞三言两语把事情讲完,张蔷沉吟了几秒,“这件事我得先请示江总,很快给你答复。” 她把手机放下,坐在她对面的宋澜辰却一点没有要叫外援的意思。 “你不打电话吗?” 宋澜辰依旧是他招牌的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你哥会让我找不到一个能帮我辩护的律师的,与其浪费时间精力,还不如不要折腾。” 桑予莞觉得自己被内涵到了。 要是祁奉为真的想保宋澜辰,别说是她了,江浟湙也不能把宋澜辰送进监狱。 但电话已经打了,她只能赌宋澜辰对祁家还没有这么重要的几率。 民警看他们莫名其妙的说了几句话,又老神在在的坐着不动了,头疼的说:“你们现在是想怎么样?” 张蔷的电话正好打进来,桑予莞先接了电话,张蔷只说律师很快就到,让她不要乱说话。 挂断电话,桑予莞才回答民警的问题:“我等人。” 半个小时之后,律师到场,局势一下子逆转。 又是半个小时之后,桑予莞还在填单子,警局的局长来了。 这次和稀泥的人换了一个,局长亲自来和,又和了半个小时,他接了个电话,说有人想和桑予莞谈谈。 桑予莞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想和她谈的人估计是祁奉为派来的人。 她赌输了。 宋澜辰依旧在看着她,“你可以不去。” 桑予莞笑了,气的。 她理都没理宋澜辰,转身离开了小会议室,跟着领路的民警去了另一间小会议室。 打开门,她先闻到了一点淡淡的烟草味。 疯子 来的是祁奉为本人。 桑予莞在知道宋澜辰被祁家认回去之后,上网查过祁奉为的资料,很漂亮的人,更漂亮的履历。 但换个角度来看,祁奉为是个十足十的狠人,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 小会议室里的灯没开,光靠朝北的窗户里照进来的光线不够照亮整个房间。 窗户开着,窗台上摆着一盆已经枯死的绿萝,在她推开门之后,祁奉为就把烟摁灭在了盆栽里。 “祁先生,禁烟条例您还记得吗?” 桑予莞心里的怒气暂时压过了对祁奉为的敬畏之心,“这里还是公共场合,您这样做影响不好吧。” 祁奉为轻笑了一声,“抱歉。” 他离开窗边,在桌边站定,抬手比了一下对面的座位,“先坐下,如何?” 桑予莞觉得不如何,但形势比人强,她还是在座位上坐下了。 祁奉为不紧不慢的在她对面坐下,放在桌上的手自然的十指交叉。 桑予莞看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祁奉为已经结婚六年了,据说还有个刚上幼儿园的女儿。这些都是她妈妈和她说的。 桑予莞的目光从祁奉为手上往上移,对上了他的视线。 “桑小姐认为宋澜辰强奸了你,是不是?”祁奉为意料之外的开门见山。 桑予莞还以为当官的都喜欢不说人话的兜圈子,但现在祁奉为说的也确实不是人话。 “不是我主观认为,这是客观事实。” 祁奉为微微点头,“我明白,如果桑小姐希望通过法律途径获得伸张,我一定会保证这个过程不受到任何可能导致不公正结果的干预。” 比如江家的施压,也比如祁家的施压。 但是桑予莞很清楚如果没有江家的施压,她的案件根本不会被受理,这一点她在报案之前就知道了。 宋澜辰没在她身上留下伤,他们又是刚离婚的关系,在这个连被家暴到致残都能劝和的大背景下,要是真的完全秉公办理,她根本没有胜算。 桑予莞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被气笑了。 “行。这次算我自认倒霉,但下次还请祁先生看好你的疯狗弟弟,别再放他出来乱咬人了。” 桑予莞虽然气的快炸了,但也不敢把狠话放全,毕竟她还真的不能拿祁奉为怎么样。 她不想再和祁奉为浪费时间,站起身就要离开,却冷不丁的听到祁奉为问:“宋澜辰内射你了吗?” 桑予莞顿了一下,在本能的羞恼之后很快反应过来。 “你放心,我回去就买药,我一点都不想怀上他的种,就算真的倒霉的怀上了,我也绝对会去打掉的。” 祁奉为的神色依旧很平和,唇边甚至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笑弧。 “不,你误会了。”祁奉为站起身,椅子没有发出一点刺耳的声音。 他看着桑予莞,目光黑沉,“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是来报案的,应该没有清洗他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它们流出来了吗?” 桑予莞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奉为,“你知道你现在是在性骚扰我吗?” 祁奉为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从桌上拿了便签和笔,写下了一串号码撕下来递给桑予莞。 “我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你一定的帮助,等你想好了就联系我。” 祁奉为没有用补偿这个词,“当然,如果宋澜辰继续纠缠你,你可以直接联系我。” 桑予莞看着祁奉为,像是在看一个衣冠禽兽的渣滓。 “收下吧。”祁奉为淡然自若的任由桑予莞打量,“既然损失已经发生且无法挽回,你就应该尽量为自己换取利益。” 桑予莞发现了,祁奉为也是个疯子。 但这个疯子说的很有道理,祁家拥有的资源和江家是截然不同的,她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桑予莞走出小会议室,没有再回去继续坐着做无用功,一边打电话给律师说她不起诉了,一边往警局外面走。 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 宋澜辰射进去的太多了,她出门的时候垫的护垫都被全浸湿了。 桑予莞挂断电话找网约车,还没下单,面前停下了一辆熟悉的车。 车窗降下来,坐在驾驶座的是江浟湙的司机。 “桑小姐,江总让我送您去他家里,他现在还在飞机上,等他落地之后,他想和你谈谈。” 桑予莞虽然料到有这么一出,但未免也太快了。 “……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这是江总的吩咐,要不您自己和江总说?” 桑予莞觉得她现在说也没用,区别只在于她现在打完电话可以先被骂一顿,然后她坚持回自己家,江浟湙再找上门来。 江浟湙决定的事情没人可以改变。这段时间桑予莞对张蔷说的这句话颇有体会。 “算了。”桑予莞拉开车门,上车坐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祁奉为和宋澜辰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祁奉为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宋澜辰则只是目光冷沉的看着她。 晦气。桑予莞没搭理他们,坐上车关上车门,“开车吧。” *提前的100珠加更,感谢喜欢 祁奉为非处,但孩子不是他的(剧透一下) 避孕药 司机把桑予莞送到了一栋她从来没去过的别墅里。 当然,这是一句话废话。江浟湙留学回来之后她几乎不和他打交道,没去过他自己的家才是正常的。 司机把桑予莞送到了别墅门口,她下车走到家门口,抬起手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江浟湙家的密码。 她刚想拿出手机问江浟湙怎么办,门自己开了。 一条消息紧接着进来,“进去之后先洗澡。” 看来这个门锁还是联网的。 桑予莞走进门,一边关门一边回:“好。” 江浟湙住的别墅区才叫正儿八经的别墅区,独栋别墅带前院和后院,楼与楼之间的间隔很充足,充分保证采光和隐私。 桑予莞当初贪便宜买的别墅,站在客厅落地窗前,都能看到对面人家在厨房炒菜。 室内的装潢自然也没法比,桑予莞虽然不懂装修,但看得出这套别墅里少说应该装了别人一套房的价钱进去。 她打开鞋柜,在角落里找到一双女士拖鞋。 虽然不知道是给谁准备的,姑且还是先穿上了。 桑予莞拖着拖鞋在一楼转了一圈,找到了一楼的客卫,还在里面的柜子里找到了干净的毛巾。 半个小时之后,她洗完澡出来,江浟湙还没回来。 她还是穿着之前的衣服,又在客厅转了一圈之后,从吧台上拿了瓶蒸馏水,喝了两口,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江浟湙回到家里是又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桑予莞正在看综艺,抱着抱枕笑得乐不可支,连开门声都没听见。 江浟湙站在玄关看了桑予莞一会儿,见她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回来,直接上楼去洗澡了。 他换了一身居家服下来,桑予莞还在看综艺,屏幕上正好是一个当红炸子鸡的特写。 江浟湙故意放重了脚步声,正好综艺中夸张的笑声音效结束了,桑予莞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桑予莞像是开了慢镜头一样转过头,看到江浟湙之后立马放下抱枕站了起来,笑容收敛到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弧度。 “哥,你回来了。” 江浟湙有点想笑,他也没委屈自己,笑出了声,“很开心?” “没有。”桑予莞收起笑,“但是事情变成这样也不是我想的……宋澜辰突然发神经,我想着要是就这么算了,下次他还要变本加厉……” 江浟湙自己到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拧开盖子灌了一口,火气稍微下来了一点。 但回到客厅,看到垃圾桶里扔的药盒,手里喀拉一声,瓶子被拧成了麻花。 “避孕药?” 桑予莞直觉不太妙,但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因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怕时间太长药效会变差,就把外卖点到这里了。” “是点到哪儿的问题吗?”江浟湙笑了,他把水瓶扔进了垃圾桶里,“你让他无套内射?” 桑予莞也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和内射这个词犯冲,一个两个的都要这么灵魂拷问她。 “……张姐没和你说吗?是他用强的……” “用强的就可以是吗?”江浟湙打断了桑予莞的话。 江浟湙的神情和语气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但是个人都看得出他已经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的阶段了。 桑予莞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自己刚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被绊倒坐在了沙发上。 江浟湙上前把她困在了沙发上,手压在沙发靠背上,低头看着她。 “回答我,是不是谁对你用强都可以?强上完你就象征性的生一下气,转头就能笑嘻嘻的看电视了?” 桑予莞莫名的觉得委屈,明明受害者是她,江浟湙却表现得他才是被宋澜辰莫名其妙强奸的人一样。 “我没有。”桑予莞说,“那我还能怎么办?自怨自艾,去上吊……” 江浟湙又一次打断了桑予莞的话,但这次是直接上手,他捏住了桑予莞的下巴,用了力的,让她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让我去杀了他。”江浟湙说这句话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他可以为她杀一只鸡鸭。 桑予莞不知道江浟湙是在说气话还是在用夸装的修辞,但她的汗毛却竖了起来。 “你退让的太快了。” 江浟湙的声音越来越轻,他也越压越近,像是情人间的呢喃,“这样会让我以为你还想和他旧情复燃的。” 桑予莞偏过头,“我不会和他复婚。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江浟湙笑了起来,“真的吗?不会是在哄骗我吧?” 桑予莞觉得江浟湙好像也有大病一样,但她的求生本能还是促使她点头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