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比谁能装(骨科H 破镜重圆)》 回家捆绑 霍之清回国已经是第二天的半夜。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好好睡觉了,清冷深邃的眉眼间酝酿着风暴。 老宅里还是一如当年他走时那样平静,管家张叔眉眼带笑走来递给他一杯温水:“少爷回来也没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准备准备。” 霍之清却道:“萧兰呢?” 张叔叹了口气才道“小姐在你走的那天就已经搬出去住了,我让李婶过去照顾她了。” 霍之清已经不想再去问人,直接给助理去了电话:“查清楚萧兰现在在哪里,十分钟。” 酒吧。 霍之清没有想到萧兰这么不听话。 看着妆容美艳,身材绝佳,穿着吊带,裙摆将将遮住屁股在舞池中摇晃的人,他想不到以前又乖又听话的妹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居然敢背着自己准备结婚了?一股心火燃起,他第一次动了想惩罚她的念头。 从把萧兰接回来那天,家里每个人都对她极尽宠爱,想弥补她被绑架后又失踪了八年的受的苦。霍之清是其中最宠她的人,萧兰叫一声哥哥,他能绷着他那清冷禁欲,生人勿进的脸说尽哄人的话,萧兰的任何无理要求霍之清不需要思考一律满足。除了爱她。 霍之清将自己的怒火压了又压,沉默地走进舞池,拉着萧兰就准备走。 萧兰突然被人拉着,正准备一耳光打过去,谁活腻了敢来吃老娘的豆腐? 转过头去看到是霍之清,整个人呆傻在原地,漂亮的狐狸眼中突然涌出热泪,心中闷堵:他回来干什么?不是不管不要自己了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你干什么?放开我!” 朋友察觉到这边的异动,走过来:“兰兰他谁啊?认识吗?” 萧兰咬咬唇,泪眼朦胧盯着霍之清狭长深邃的眼,倔强地不让自己的眼泪掉落:“不认识。” 林木玉拨开人群大声嚷嚷:“谁他妈敢欺负我兰兰!看我……”话还没说完,看到霍之清的脸后自动消声,挤到人边上开始动手动脚,笑:“帅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萧兰:…… 霍之清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听话,跟我回去,兰兰。”语气温柔又不容拒绝。 萧兰从来拒绝不了他这样说话。 回家的车中,气氛凝结,萧兰看着霍之清越发深刻的侧脸,内心止不住的难过。她这个妹妹,好像注定要被哥哥拿捏,他说走就走,那样冷漠无情,不给自己任何机会不留任何余地,回来只需要一句话,自己还是不忍心,还是乖乖听话跟他走了。 萧兰恨自己不争气,摇摇头侧过脸一路盯着窗外,再没有看他。 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全是她的香味,夜风吹过,她的长发被吹起,发丝的香味扑面,霍之清深吸了一口气。 他在想怎么惩罚她。 两年而已,那个干干净净乖软可爱的妹妹怎么突然变了,长熟了,变得这么……这么艳,这么浪,瞒着自己要结婚,还穿成这样跑去酒吧。 霍之清喉结滚动,捏方向盘的手绷出青筋。 到家后,给萧兰灌了醒酒汤,霍之清才拉着她进书房:“站着面壁,想想自己哪里错了。” 萧兰气极反笑,两年不闻不问,回来就让自己面壁,他凭什么管自己?甩开他的手就要走。 霍之清语气听不出情绪:“萧兰,你敢走出这道门试试?” 萧兰眼中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说了放开我,我轮不着你管!” 话刚说完就被霍之清从后面拉住手一把扯进怀里,叹了一口气,语气冷漠中有一丝温柔:“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女孩倔强地咬住唇不说话。 “嗯?” 萧兰听他这样说话觉得莫名其妙,不喜欢她就别管她,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拼命推开他:“霍之清你滚开!我没错,我哪里有错?你放开我!” 边说边在他怀里挣扎,本来就单薄裸露的吊带群在他怀里蹭得他火起,一双奶摇在他胸膛上晃地他眼热得直想捏上去。 霍之清的耐心被她耗尽,也存了一丝惩罚她的意思。 拉着她就往书桌边走,边走边用骨节分明的手扯开领带。 萧兰看到他这样,压抑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以前看到哥哥的手和某些动作就觉得色气,性张力十足,现在看到,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这些年,萧兰强迫自己忘记他,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去想他,但一闻到他的气息,一看到他人,萧兰就知道自己完了。 萧兰恨自己不争气,语调都变了:“霍之清 。。。。你要干嘛,放开啊。” 霍之清把领带取下来拿在手边,平复了下呼吸,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侧过扬起,高挺的鼻梁从上往下睥睨面前不听话的妹妹:“坐在椅子上。” 萧兰:“我不坐,我要走啊!” 霍之清被她一再说要走要离开的话惹毛,将她一把抱到椅子上,强行用领带将她双手反绑在椅子上。 萧兰眼泪都气出来了:“霍之清你混蛋!你居然绑我!” 霍之清语气冷肃,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深深:“自己坐着好好想错在哪里。” 看她露出 霍之清绑完萧兰,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看文件。 徒留萧兰被孤零零地绑在他经常坐的椅子上,裙摆早在之前他要绑自己的过程中翻上去了,本来就短的裙子,这下只能堪堪遮住三角区,一动连蕾丝内裤的花边都能看到,白嫩修长的双腿绞紧想遮住,肩带斜在肩头,一晃就要落下去。手被绑在背后,圆润的奶子只能挺起来,双乳跟着她的呼吸还在大幅度地动。 自己这个样子被他用他的领带绑着,好像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干什么一样,可是她也知道,霍之清什么都不会对自己做的,萧兰安静下来,羞耻蔓延。 但更多的是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两年好像只有自己傻乎乎地思念他,爱他,动情的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像个笑话,而他一回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绑起来,混蛋霍之清! 衬托地自己好贱。 羞耻和委屈交织,手被绑地有些疼,咬着唇哽咽着掉眼泪,哭得停不下来,却倔强地不肯求饶,咬着唇哽咽着掉眼泪。 眼泪落在奶子上,浸湿了本就单薄的裙装领口,更显色情。 这样不行,呜。 萧兰挣扎想挣脱领带的束缚,却不想把自己本就摇摇欲坠的吊带裙肩带挣扎到滑下肩头,慌乱中又娇又急地叫到“霍之清!……衣服,呜呜 ” 霍之清抬头,就看到她半边肩带已经掉了好些下去,奶球露出,连乳尖都能看到,娇得让人想把她按在椅子上操死。 看她露逼露奶,双颊粉红,头发在刚才的挣扎中微微散乱,性感得引人犯罪,好想狠狠惩罚她,欺负她,对她做尽过分的事情,但是不行,她是妹妹。 他被勾她地喉结狠狠滑动,蓬勃的胸肌上下起伏,萧兰就见他单手解开衬衫顶的两颗扣子向自己走来。 她这样不听话,真的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霍之清内心天人交战,三十年来,他始终是端方君子,萧兰还小,她不知道乱伦的结果需要承受什么,他需要做她的引路人,他要看她幸福。除了给她男人的爱,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叹了口气,走过去,解开绑着她的领带,捏起被磨红的手腕心疼得吹,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他也不将她掉落的肩带提起,就让萧兰露着一颗奶坐在自己怀里:“兰兰,一定要强迫你才肯听话吗?”霍之清用拇指一点点拭去萧兰的眼泪,却发现她哭得更厉害了。 只能将她拥入怀里,拍着背哄。 萧兰挺翘的奶抵住霍之清薄薄的衬衫,磨得她奶尖好痒好疼。 “呜~霍之清~”萧兰不知道是该将他抱紧还是推开,全身都好难耐,双腿不自觉得在他腰侧轻轻磨。 自己穿得这样骚浪,衣衫半落,而他衣冠楚楚,只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都那么性感,性感得萧兰想埋进去咬他韧长有力的脖子和锁骨,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咬痕。 萧兰觉得自己没救了,一碰到霍之清她就像吃了春药,偏偏自己还要自我对抗。 但她不知道的是,霍之清的几把早就被她勾引得又硬又涨了,却还装得道貌岸然,不肯放任自己的欲望侵吞理智。 “兰兰。”霍之清将她往外推了推,捏着她被眼泪打湿的下巴抬起:“听说你要结婚了?” “啊?”小狗疑惑。 霍之清见她装傻,冷哼一声,将手机中的照片拿给他看,是林木玉的朋友圈截图,上面写:天定良缘,非你莫属。配图林木玉在一片花海中给她戴戒指向她求婚。 萧兰看了照片想杀了林木玉的心都有了!这张照片怎么会被霍之清看到?难道他这次回来就是因为看到了这张照片? 逼问spank 萧兰心中一动,咬着唇,双手勾上霍之清的脖子,凑近,颤颤的双奶抵上他的胸膛,眼中媚色闪现,直直地望进他眼中,勾得霍之清移不开眼,犹豫着开口问道:“霍之清,你……你回来就是因为看了这张照片吗?” “长大了?以为我管不了你了?嗯?打算背着哥哥偷偷结婚了?”他搂着她细腰的手用力捏下,疼的她眼冒泪花。 忍着疼开口告诉他:“没有,不是……不是。” 霍之清冷冽的声音响起,继续逼问:“不是什么?” 萧兰想告诉他这张照片只是小玉让她帮忙拍的,就是为了让小玉喜欢的人吃醋,但是脑子里突然想到:霍之清会看到这张照片,肯定是认识林木玉喜欢的人,她要是说出真相,霍之清知道了那他朋友肯定会知道!那小玉的计划就会落空,她不忍心让小玉本就艰难的爱情落空。 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氛围里想不出其他理由。 霍之清见她沉默着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从回来一直累积的,隐忍着没有爆发的火气终于释放:“萧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若是被我查到,哥哥不保证会不会弄哭你。” “我……我不能说。”一方面不想把小玉的事情说出去,一方面萧兰倒要看看霍之清究竟能拿她怎么样,她就是想撕下他道貌岸然的面具,就是想看霍之清这样从来高傲冷清,万事尽在掌握的人被惹怒是什么样。 谁让他不要自己。 霍之清怒极反笑,松开萧兰的腰,姿态轻松地靠在沙发背上,将自己的腕表和袖扣取下,轻笑:“兰兰,别怪哥哥没给你机会。” 说完动作粗暴地将萧兰放趴在自己腿上,一巴掌扇上面前已经漏出内裤蕾丝边的屁股:“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他清冷的嗓音没有温度,萧兰被他冷漠的语气和打屁股的羞耻激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啊~!霍。。。霍之清,呜呜”萧兰又惊又羞,挣扎着想摆脱霍之清的钳制,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打自己的屁股。 “错在哪里?”又是一巴掌。面前摇晃的屁股被扇了两巴掌就通红,又圆又翘,轻轻一碰就抖个不停,霍之清想用自己的手狠狠捏上去,留下指痕,再用力揉弄,直到这个不听话的妹妹乖乖叫哥哥,乖乖被自己弄。但是不能。惩罚止于惩罚。 “不要!呜~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霍之清”本来就短的裙子被他扇了两下,在萧兰的挣扎摇晃中滑到细细的腰际,黑色的蕾丝内裤裸露。 她真是长大了,次次直呼自己的名字,谁教她的?“萧兰,叫哥哥。” “呜,不要,你……你才不是哥哥,混蛋霍之清!呜~”她哭地眼泪都把颊边的发丝都打湿,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漂亮得要命。 嘴真倔。霍之清怎么可能放过她。 将青筋微凸的大掌按上她软弹的臀肉,一路摸过到腰际,再一把将她的内裤扯落,卡在臀底,接着一巴掌扇落,摁上屁股,看一阵臀浪荡起,再落下一掌。打完再不碰一下屁股,让滚烫的臀和冷空气接触,隐蔽的逼缝处有一丝水溢出。霍之清看到了。 “兰兰,叫哥哥。” “呜啊~!”萧兰被打得尖叫一声后,发出长长的淫叫,她被霍之清打出水了,好疼好爽,好羞耻好难耐,好想霍之清再摸摸。 可是他却放开了。萧兰只能将双腿夹紧,自己悄悄蹭,然后转头摇着屁股好可怜地看着霍之清:“霍之清,求求你,不要打了,好疼,呜~” 妹妹的样子太过可怜,这种时候,对男人求饶只会换来更过分的欺负。 都这样了,还叫霍之清,不乖的妹妹必须要好好教训才能长记性。 霍之清冷哼一声:“还不肯叫?兰兰的屁股想被打坏吗?嗯?” 咬唇舔血 霍之清接连打了五下,萧兰都不肯改口叫他哥哥。之前还又哭又叫凄凄惨惨的人,这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了。霍之清心中突然慌乱起来,嗓音温柔:“兰兰……怎么了?” 想把萧兰抱坐起来,内裤却还卡在腿间,霍之清不敢把内裤再给她穿上,害怕把她弄得更疼,只能将裤子褪到腿弯,侧着抱她。 抬起她的脸,却看到萧兰把自己的唇都咬破咬出血了,就是犟地不肯出声。 霍之清又心疼又后悔,伸出修长指尖伸进她嘴里将她咬着的唇分开,不自觉就开始哄人,他声音冷清,语调却温柔:“兰兰,别咬,哥哥错了,好不好。” 萧兰屁股被打地火辣辣地疼,唇被自己咬破,从来,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自己,霍之清他怎么可以? 被凶过然后再被温柔地哄,让萧兰的委屈成倍增加,心酸难过到不行。他越是哄萧兰越是想要拿乔。 可是……可是这样逼里的水却一直流,她害怕霍之清看到,害怕自己一张嘴就忍不住发出叫床的声音,萧兰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不说话,也不看他,侧过头静静地坐在他腿上掉眼泪,抽泣的时候,奶子跟着抖,又长又嫩的腿绞在一起,内裤挂在腿上。 她怎么这么骚这么娇,妈的,真想用袖箍把她的奶子箍起来,捏着奶头狠狠扇,再用鸡巴把她插得说不出话来。 霍之清几把硬得在裤子里跳,忍得想骂脏话。 看到萧兰唇间被咬破还在冒小血珠,霍之清手边没有纸巾,只能用自己的手去蹭去摁住,却将萧兰得疼到哭出声来,他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他又变回那个温柔的哥哥了。 “口水……嗯,霍之清,吸……止血。”萧兰捏着霍之清的衣角,像想到什么极度羞耻的画面,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 霍之清吞了一口口水才艰难地道:“兰兰,不可以。”用手轻轻蹭过萧兰的脸,想安慰,高挺的鼻尖凑近,都要抵住萧兰哭得红红的鼻子了,语调又轻又缓:“我是哥哥。” 萧兰听完呜咽出声,闪烁的泪光滴下,低下头又要去咬唇。 霍之清心疼,终是心软,捏着她尖尖的下巴轻轻吻上去,将她唇上的血吸舔干净。 在和哥哥接吻,他用唇吸她的唇,用舌尖舔她的唇。好喜欢,好喜欢霍之清。 萧兰双手捏紧他的衬衣领口,紧张又害羞,不自觉张开嘴唇,将舌尖探出,刚一碰到霍之清的舌尖,他就退开,额头相抵,亲密无间,呼吸粗重滚烫道:“兰兰,不可以伸舌头,听话。” 他克制严厉,这样的时刻都坚守底线,自己却意乱情迷,难堪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股热气烧冲上来,烧得脑袋晕晕,萧兰呜咽着点头,只能张着唇乖乖等他吻。 霍之清才又亲上去,将妹妹唇上的血全部吸舔到自己口中,咽下,咬着妹妹的唇吸出黏腻的水声,将它舔得嫣红肿胀。 将妹妹抱进浴室,搂着她的腰将她的头发理好:“自己洗,可以吗?” 萧兰不想让自己再多的难堪暴露在霍之清眼前,即使软着腿也攀住墙努力撑住,背对着他道:“我可以,你出去。” “嗯,洗完哥哥给你涂药。” 萧兰没有应他。 霍之清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将冷水打开,却浇不灭心中的欲火。 “妈的。” 骨节分明的手最终还是握着青筋盘踞的几把将精液打出来,再不管它,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欲望操控,将自己的妹妹操死。 等会还要给她的屁股涂药,霍之清,你他妈真会给自己找罪受。 宝宝们,想看这样边缘拉扯还是直接开干呀? …… 妈的我忍不了了! 明天给屁股涂完药先在梦里来一发(大猩猩捶胸 涂药隐忍 霍之清拿着药走进萧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洗好澡了,裹着被子团成球趴在床上。 听到开门声,抬起被闷得红红的脸看他,却又马上将头低下去埋住。 她心动到不行,哥哥穿了睡衣,头发只吹了半干,自然垂下,有几缕落在眉间,平添了几分温柔和青春气,不像平日里都把头发梳上去那么气势逼人。 霍之清真的好帅,可也是真的狠心。 丢下自己不闻不问,跑到美国两年。萧兰不想给他好脸色看,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样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冷屁股。 霍之清走过去拍了拍被子,被她可爱到:“兰兰,把被子打开,哥哥给你涂药。” 哼,现在知道给自己涂药了,那两年间自己生病难受的时候他人呢? 萧兰把被子裹地更紧,不想理他。 不跟她废话,再拉扯下去,等会几把又硬了,霍之清强势地直接将被子掀开。 就听萧兰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没穿衣服! 妈的!霍之清下颌的肌肉被咬得鼓起:“萧兰,你是不是欠操?连自己的哥哥都要勾引?” 被他这样说让萧兰又气又委屈,带着哭腔转头狠狠瞪着他:“我没有!是你打的屁股疼,穿衣服会磨到!”说完转头要将被子拉起来:“你出去!我不要你涂药了。” “好了,是哥哥误会你了。”他语调一下柔和许多。 “趴好别动,涂药了。” 霍之清尽量不去碰除了受伤的屁股以外的地方,可是妹妹的腰塌下去后露出的腰窝让他牙痒痒,想吸。他眸色深深地压抑自己,将凉凉的药膏用棉签细细地抹在妹妹臀上。 却听萧兰抱怨:“霍之清,呜呜,好刺,不要棉签涂!”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沉着脸,沉默着用自己的指腹轻轻将药膏涂开。但是妹妹一点都不听话,哼哼唧唧扭来扭去,摇屁股。骚。 霍之清好想再抽她一巴掌。“萧兰,不许扭。”是警告的语气。 他这次回来就是来教训自己的吧?只会对自己凶,呜呜,从前那个对全世界都冷冷的,只会疼爱自己,宠爱自己的哥哥呢?还给我! “疼啊!都怪你!是你打的!霍之清你负责!”萧兰豁出去了,在哥哥面前撒泼。 “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说话,这次一回来就只会凶我,教训我。”她装着装着给自己说哭了。 他不是故意想凶宝贝妹妹的,只是不凶一点,又会和妹妹暧昧起来,被她要求抱着她哄,抱着她亲,霍之清只能强迫自己远离她,做一个有距离感的,严厉的哥哥。 他妥协:“忍一忍,涂完哥哥给你吹吹。” 萧兰哼了一声,咬着被子忍痛,也堵住自己逐渐变调的呻吟。 她屁股上的肉多,碰一下就抖,荡出一阵浪来,疼的时候扭腰摇屁股,霍之清没办法,只能用左手掐着她的细腰摁住,强迫她不能乱动,然后用右手涂药。 萧兰被他碰腰,敏感得抖起来,不敢出声,不敢看。但是脑子里的画面和身体上的感受传来,哥哥在用他修长的,带有青筋的手抚过自己的屁股,摁着自己的腰,像是要做什么一样。 屁股烫烫的,药膏凉凉的,哥哥的手又像是带着电,舒服地快要叫出声来,她又有感觉了。好想哥哥再往里面摸摸。 可是不敢,萧兰还记得他刚才说自己的话。 涂完药霍之清毫无征兆地,轻轻吹了两口气:“好了,宝贝。” 萧兰被他吹得呻吟出声,本就忍得辛苦,哥哥的气息突然靠近,鼻息喷在臀尖,小穴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吐息,忍不住抽搐两下,滴出两滴清液来。霍之清盯着妹妹腿间溢出的水,喉结翻滚。想舔。 “睡觉别盖被子,哥哥把温度给你调高。”说完他不等萧兰回应,转身就走。 “霍之清,你不许走!” 他只能转过身来,靠在门边,插在裤兜中的手捏得死紧。 萧兰见哥哥穿着睡衣,依然潇洒帅气的样子,软了语气,咬了咬唇道:“哥哥,你……你过来一下。” 走去床头边,萧兰抱着被子遮住身体,挣扎着想起来,霍之清叹了口气,任命般地去搂着她的腰带她起来,萧兰跪在床上依然比霍之清矮一截。 仰着头看他,语气又乖又软:“哥哥,你再矮一点好不好~” “要干什么?”霍之清盯着她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依妹妹的言半跪在床边地毯上。他不会坐到她床上。 萧兰一只手扶着被子,一只手勾住霍之清的脖子将他拉近,就听他警告的话出口:“萧兰,我警告你……。” 然后就被萧兰一口咬着在脖颈间,咬完还吸,留下牙印和吻痕。 还不知死活地说:“哼!谁叫你打我,还给你!” 霍之清疼的闷哼出声,气极反笑,但是看她撅着屁股,忍着疼咬自己报复自己的样子,又心软的不行,拉开睡衣领口:“宝贝还要咬吗?哥哥给你咬。” 这样的时候萧兰突然就又老实了。 头埋进他怀里,吸够哥哥的味道:“不……不咬了。” “睡吧,宝贝。” 梦中指奸 严肃整齐的书房椅子上,萧兰岔开双腿坐在霍之清身上,吊带裙一侧已经掉下去漏出红艳的奶尖,另一边因为她抬手的缘故还挂着,漏出半个奶球,裙摆凌乱地堆在腰间,一双大奶摇摇晃晃。“不要……嗯” 她一只手咬在嘴边一只手酸软无力地去掰男人插进小逼的手指,他却更往里面插。 萧兰一下子跌坐在霍之清身上,手也咬不住,慌乱地撑在他胸上:“霍之清,呜呜……别插了……” “叫我什么?” “哥哥 ……别……” 第一次被他用手指插,没有任何揉摸,他就那样直直地插进去,整根没入,好疼好爽。 插进去后一边动手指一边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她烟雨迷离的眼睛对上他的深瞳,眼里全都是他禁欲有性感的样子,她好喜欢他穿衬衫啊,勾地她脑子无法思考只想溺死在他怀里。 是她一直喜欢的又冷又温柔的语调:“兰兰自己说错在哪了,还是要我告诉你?” 萧兰被他插得哭起来,“嗯嗯~我不知道,哈啊~” “兰兰,我告诉你的话惩罚会加倍。”他只用一根手指却插得好深好深。 “呜呜,霍……霍之清,你混蛋~” “自己去酒吧,穿成这样,如果被别人把你带走,现在插你的就是陌生的男人,兰兰想被别人插吗?”他不带感情地讲话,像是对待陌生人。 “不要,不要!” “兰兰知不知道,如果是别人的话还会做什么?”霍之清强迫让妹妹知道肮脏的男人们看着她都会想些什么。 手指从逼里拔出来,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萧兰面前:“现在插你的就不是手指了,兰兰会被脏几把插到你还没有被染指过的小逼,然后你也脏了。” 萧兰又慌又怕,这样色气的举动,像严厉的家长似的警告教导,好禁忌好羞耻。“不~不要被别人碰。” “哦?别人不许碰,我可以?” 面前的女孩不说话,只顾咬着唇掉眼泪。 霍之清毫不怜惜她的眼泪,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在她唇上摩擦都快要插进去了,语气又冷又凶:“说!我可以碰,是不是?!” 萧兰羞耻到崩溃:“是!只要你碰,呜~” 听完,霍之清手隔着裙子捏到她奶子上,然后又把裙子往下拉掉,用手重重捏上她的奶,看丰腴的奶肉被自己的手指掐到鼓起陷下,看她白嫩的奶肉上留下红红的指痕:“碰这里,可以?” 萧兰死死咬着唇不敢开口,他问的话好过分,可是好喜欢被他碰。他一碰她就浑身烫软,逼里流水。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往外流。 可是不敢让他知道,怕哥哥知道自己的身体太过淫贱。他只会骂自己,说自己不要脸,连自己的哥哥都要勾引,呜。 用手玩奶好像满足不了了,霍之清放开掐着她奶子的手,盯着她因为羞耻不想让哥哥看奶而紧紧抱过来自己的身体,慢慢松开领带,平复自己高涨的欲火。 将她推开,一掌扇在奶子上:“说话。” 萧兰被他扇得哭出声来,被逼迫着回答:“可……可以,呜呜。” 用手用嘴玩完奶子,他又把手一路往下摸,插进小逼:“摸这里兰兰也可以吗?” 萧兰埋在他怀里,一只手上还死死捏着他的领带,羞耻的泪流的不停,呻吟不停,脑子已经无法思考。 好喜欢妹妹这个样子,越是凄惨越是想更用力欺负。霍之清停下动作,亲密地凑到萧兰的耳边,情话温柔:“宝贝,逼也要哥哥摸吗?”手里兜了一把她的淫水。 萧兰哭着咬在他颈窝。 却听霍之清用他那冷清的嗓音说出极度不要脸的话:“兰兰再不说我就把手里的逼水喝掉。”他怎么可以盯着面无表情的脸说这种话。 萧兰反应激烈:“不要!不要!” 只能颤抖着凑到他耳边:“哥哥……可以,呜摸~” 说完讨好似地用唇去蹭他的唇:“不要欺负我了~求你。” 赤裸的奶子蹭在他整齐的衬衫上,萧兰抬起埋在他肩颈里的脸,偷偷望向他,不料刚好跟他对视,忍不住叫出声来,听到自己的骚叫,于是立马紧紧咬住下唇,只留嗯嗯地轻哼,却不知道这样更撩人。 瞥见她盯着自己的潮红的脸,眼里的痴恋,唇边的口水,摇晃的满是他指痕跟咬痕的奶子,他喉结狠狠滚动咽下满涨的性欲。 看到他喉结吞咽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萧兰的性癖,她眼泪和下面的水流得更凶了。 一股热气冒到头顶脸上,受不了了,只能再次把自己埋到他胸口去,脑子里还全是他清冷的脸和沾着浴火的眼眸,受不住长长地叫了出来。 他插得更凶了,一根手指搅得萧兰逼里又空虚地一直流水。 哥哥的裤子是不是都被她打湿了?哥哥的几把好硬呜呜,隔着裤子也磨她得好爽,好色。 用奶子用逼蹭,用穴夹哥哥的手指。指满足不,可是开不了口,羞耻地难受地愤恨自己发骚发浪的身体。 “哥哥~呜呜,要~”好几次受不了想要他把手指拔出来用鸡巴插,却始终开不了口。怕哥哥觉得自己太淫荡,再也不是他喜欢的妹妹。 “要什么?”炽热的唇舌舔上萧兰的耳朵,熏得她想躲起来:“宝贝,告诉哥哥,要什么都给你。” 无意识地用大腿根部,用张开的穴隔着裤子去蹭他的鸡巴。 抖着手揪着他的衬衫衣领,在他的气息和怀抱里缩成一团。 不要手指想要鸡巴,要你插……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说出口的居然是:“你……拔出来,呜。” 说完恨自己无能地再次埋进他的怀中,只能难耐委屈得埋在他胸口哭。 最后自己蹭到了,咬着他的领带高潮,眼泪和水一起流出来,不是满足的泪,是难受想要鸡巴填满却耻于开口得泪。 好想张开腿在他几把上蹭,把逼水都淋在他几把上 想一边被插一边和他接吻,被他用手按住屁股往几把上插,可是不敢,不想要被他知道自己如此淫荡,强行按压住发骚发浪的身体,只能高潮完坐在哥哥腿上抖着哭。 萧兰在一阵委屈和不甘的情事中醒来,原来是梦。 都怪霍之清说什么睡吧,宝贝! 气的她在床上摔枕头无能狂怒。 继续边缘。。。 写的我好爽芜湖(大猩猩荡秋千 如果说有人born to 写黄 本人直接挺身而出! —— 下章走点小剧情 走剧情是为了更好地吃肉宝宝们! 自撸缘由 霍之清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握着几把撸。 “嗯……宝贝……” 每一次呼吸都又重又长,劲韧的脖子拉长,拉出青筋,喉结不住吞咽滑动,手握着几把极速滑动,那么用力好像要把几把磨坏了,爽得龟头溢出清液,但他难耐的喘息声却像是得不到满足。 妈的,打不出来。几把硬地翘着往上弹。 霍之清浓重地喘出一口热气,终于妥协。 打开电脑上的监控app,盯着屏幕里妹妹的睡颜和赤裸的身体,想象自己握着她的屁股后入插她的逼。给她涂药的时候就看到了妹妹流水的逼,那水是被他摸出来的,如果把几把插进去,水一定会流地更多,他用几把堵住,将水全部插成白沫,溅在妹妹的屁股上,腰上。他仅用想象就让几把爽到发抖,用手狠蹭龟头,一股浓腥的精液射出,霍之清将他们全部堵在手心。 真脏。 对着妹妹撸几把。 霍之清有多想操妹妹就有多想让这段感情回到正常的兄妹之情,陷入道德和情欲的深渊拉扯,又用极强的自控力将自己暂时抽离。 六年前,从把失踪八年的妹妹接回家的第一天起,他就将家里各处都安装了摄像头,包括妹妹的房间。她的手机、手表、车子全部安装了定位系统。 他决不允许妹妹再出任何意外。 这是霍之清第一次打开妹妹房间的监控,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跨过了亲手划出的红线。 两年前他借口拓展海外市场,去了美国,实际却是为了让双方冷却这段本不该出现的不伦之情。 萧兰喜欢他,他知道,她看自己的眼神从来不像妹妹看哥哥的。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一步一步地接近,在不知不觉中突破自己的防线,面上却总是一副懵懂清纯的样子。 他将妹妹的青涩与大胆都看在眼里,带好哥哥的面具,装作无动于衷。很多时候拒绝的话还在嘴边,但只要萧兰拉着他的手晃一晃,他就会毫无原则地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八年未见,他只想好好弥补妹妹。以为这只是对哥哥的依赖,等她长大就好了。 但是这次不行,萧兰越发无法无天,穿着暴露,混迹酒吧,还敢答应别人的求婚,她需要被好好管教,霍之清决定在国内停留一段时间。 拿过手机,助理已经将妹妹结婚的事情调查清楚了,他松了口气,无奈又宠溺地笑。 假求婚,只为了让自己喜欢的人吃醋,倒像是两个没心没肺的小朋友能做出来的事。 霍之清吐出一口浊气,她倒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不过林家那小子可就不好过了,原速城府太深,什么事情算计够了才动手。他倒是不吭声,装作无意让自己知道来打头阵。 —— 霍之清是在和几个朋友谈生意的时候得知自己的妹妹要结婚的消息。 谈完生意,正喝酒叙旧,原速突然道:“听说林家那小子要结婚了?” 朗润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就就听到这种爆炸性消息,急着接话,呛地他咳了好几声,一脸八卦:“林木玉?这小子不是gay吗?他?结婚?” 原速摇着杯子,将一整杯酒灌下,沉默地嗯了声。 “原哥,你怎么知道的? 原速没有说话,将自己的手机打开推给朗润。 “卧槽!这妞正啊!牛逼!gay都能掰直。”朗润哪壶不该提哪壶,拿着手机就要给霍之清看:“清哥快看,这妞太靓了,给林木玉简直糟蹋啊。看看这胸,看这腰……” 霍之清瞄了一眼后脸色变得及其难看,拿过手机自己看了,照片中的女孩的确是萧兰。 一言不发拿起电话给助理打过去:“给我定最快回国的机票。”说完拿起外套就准备走。 朗润一脸懵逼,不敢上前:“怎……怎么了这是?”看向原速求救。 原速摇着杯子,若有所思,姿态放松地倒在椅子上慢悠悠道:“那是他妹妹。” 朗润:…… “我刚才说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原哥你怎么不阻止我!” 原速似笑非笑地走过去拍他的肩膀:“没事,你一直在美国不知道那是他妹妹,他能理解。” 不过林木玉,有时候玩得过火会引火烧身的。 原amp;林:是的,我们是cp 他们主要是来凑剧情的,不会用太多笔墨写他两。 往事计划 萧兰十岁那年被绑架,她机灵,伺机逃跑了,绑架后又被拐卖,兜兜转转已离家万里之遥, 后来被一对没有生育能力但家境富裕的夫妇收养,对她视如己出。 八年来,霍之清从没有一刻放弃过找回妹妹的执念,就连父母偶尔都会有放弃的念头,可是他从未有过,他一定要找到妹妹。 十八岁那年,萧兰已经出落地亭亭玉立,终于回到霍家,父亲霍家、母亲萧家所有人都对她极尽宠爱。 她要什么,不需要说,只要多看一眼,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家里。 霍之清研究生毕业24岁,之后便回国接手家族工作,也是在这一年他找到了自己的妹妹。 四年相处,霍之清其实也是喜欢自己妹妹,但是他以为只要两人不把话说开,等到萧兰长大接触了更宽广的世界,这样的感情自然而然就淡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在自己28岁生日当晚,萧兰爬到自己床上,对自己表白。 讲道理她不听,还玩起了追求自己的把戏。 霍之清不敢放任这样的感情继续下去,他想让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妹妹从今以后的人生尽是坦途。 于是远走美国。 他想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段时间,他们之前不应该存在的爱情应该都会淡下去。 萧兰唯一的烦恼就是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不会有人在霍之清的宠爱下还不爱他的,他淡漠冷冽,处理公司事务物雷霆手段,给人强烈的距离感。可是面对自己,哥哥会卸下所有的冰冷的外壳,将最柔软的心捧给她。 萧兰做完春梦趴在床上失落难过,不知道霍之清还会不会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对我好像真的只是一个纵容疼爱妹妹的哥哥,我这样强求哥哥喜欢是不是特别讨人厌? 将电话打给林木玉:“小玉,你说我哥是不是讨厌我?”萧兰无意识得揪着被子扯来扯去。 “你哥,就昨晚拉你走那帅哥啊?” “林木玉!跟你说正事呢!” “好好好,你说!不过你之前不是说他为了逃避你追他跑去美国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林木玉一脸八卦,作为一个诡计多端的gay,他一直充当萧兰的爱情导师,对她比自己还坎坷艰难的追哥路深表同情。 说起这个萧兰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说我两求婚照只有你喜欢的那个人可见吗?我哥看到了!连夜跑回来审判我,我被他屁股都打开花了!” “什么什么?我朋友圈确实只设置了原速可见啊!等等……你哥和原速认识?我恨你!原速肯定知道是我骗他的!啊啊啊啊啊” 林木玉搁电话那头抓完狂突然抓住重点。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哥因为这事连夜赶回来……我觉得他对你感情也不单纯。”林木玉煞有介事地撇嘴。 萧兰来劲了。“怎么说怎么说!” “你想啊,妹妹结婚哥哥不该高兴吗?想了解我他完全可以让人去查的,最多也就等几天。他……” 萧兰没等林木玉说完,高兴地一拳锤在柔软的床上,头埋在枕头上开心得想打滚:“对啊,是这么回事啊!” 高兴完又犹豫:“但是,但是他对我凶死了,回来就拿哥哥的身份压我,我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啊?” 林木玉恨铁不成钢:“废物!铁废物!我看你脑子都长胸上去了!判断一个人喜不喜欢你,最直接的就是身体接触,这种生理性的喜欢最好判断了。” 萧兰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所以呢,怎么整?小玉教教我呜呜” “勾引呗”林木玉风轻云淡。 “啊?我,我不会啊,我不敢……” “我跟你说……但是你……” “……行……啊?为什么要装?……会不会太……行,行吧,我试试。”萧兰听得直冒热气,说话都结巴。 装醉勾引 霍之清涂的药很有效,萧兰屁股好得差不多了。 下楼时看到霍之清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资料,想到刚才小玉跟她说的计划,她都不敢直视霍之清:“哥哥……” 不等她说完霍之清头也不抬开口:“我会在家呆一段时间,你也搬回来,爸妈回来的少,你确实欠管教。你结婚的事我查清楚了,到此为止。”讲完抬头看妹妹站在楼梯上,漂亮的脸红得不太正常。 走过去,声音不自觉带了一丝柔情:“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萧兰此刻内心雀跃:哥哥要留下来不走了!真是天助我也! “没事,我……我下去吃饭了!”说完错开霍之清跑了。 晚上十点,霍之清开完视频会议回到房间。 还没开灯就见有一坨生物在自己床上扭动,打开灯,果然是萧兰。 她穿着香槟色真丝吊带睡裙蹭在自己深灰色的床上。霍之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哼:“萧兰,起来。” 还没走近,就闻道一股酒气,他挽起衬衫袖子,将肌肉匀称的小臂露出,走过去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人拉起来:“你……” 萧兰顺势倒在他身上,双上按上他的胸膛,呼吸流在他的脖颈间,用鼻子凑近了在他脸上嗅:“哥哥?你是哥哥吗?”白兰地的味道在两个人严丝合缝的身体间流转。 霍之清不知道她又要怎么作,居高临下:“萧兰,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萧兰居然胆大地用手摸上霍之清的脸,酒将她的眼下熏地红红的,眼睛迷离如痴如醉,嘴唇红润:“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哥哥,你回来了?你想我了吗?” 顿了顿又满是羞涩地道:“我好想你。” 嘴唇就要亲上去,却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停下,晶莹的眼泪落下,伤心地道:“哥哥不许我亲他的……”说完将霍之清推开,坐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头紧紧地埋进自己圈起来的腿间。 她穿着这样暴露,抱着曲起的双腿,裙子滑到刚刚遮到逼的地方,可是下面的屁股和内裤全都漏出来,被霍之清看得出来一清二楚。 看她这样可怜,霍之清是真的心软了,她喝醉了,在梦里亲亲她吧,她不会知道的。 他差点就要去将妹妹抱进怀里哄她亲她了,但还是深吸一口气,生生将这样的心情按耐下去。 萧兰见霍之清久久没有动作,心里着急:我都装的这么可怜了,他怎么还不来哄我!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萧兰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瘦弱赤裸的肩膀因为啜泣颤抖着,仰着泪流满面的脸看他:“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不要我了,为什么两年都不回来看看我,呜呜~” 霍之清被他哭得心乱如麻,心里堵地难受,只能用粗暴和冷硬来遮掩麻痹自己想抱她想爱她的心。 将她一把抱起来走进浴室。 推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双手捏在一起举过头顶用,打开花洒的冷水兜头淋下,掐着她的下巴,用不含一丝温度的嗓音:“清醒了吗?” 萧兰被他这样坏地对待吓得不敢动,眼里蓄满了眼泪,不敢流下。抬头颤颤巍巍地看他,潜意识里向哥哥示弱,希望他心软,不要这样冷硬地对待自己:“哥哥……” 萧兰本就丝薄的睡裙被全部打湿,乳尖顶起,堪堪抵住哥哥的胸膛。 霍之清的白色衬衫被打湿,将他的胸膛和腹肌轮廓拓印得清清楚楚,透出情色的肉色来。 两个人的身体曲线毕露,肌肤的温度靠近,在紧紧贴在一起的湿冷衣物间传递。 霍之清听她用这样可怜可欺的嗓音叫自己后,态度更强硬,将她的双手放开:“别动。” 萧兰就听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霍……霍之清在解他的腰带,他要干什么?萧兰慌乱地不知所措。 却不想霍之清一把将腰带扯出来,萧兰有不好的预感:“哥哥,不要绑我~”霍之清置若罔闻,将萧兰的双手捆花洒管道上。 然后转身去浴缸放热水。 萧兰好气好委屈,可是面对这样冷漠强势的霍之清她不敢放肆,只能乖乖地可怜地不住央求:“哥哥,放开我呜呜~难受……” 霍之清放完水才将她解开抱进浴缸:“洗干净,清醒了再出来。” 萧兰独自坐在浴缸里伤心地想:哥哥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不然怎么能这样冷酷地对我。 她越想越伤心,觉得自己就是小丑,坐在浴缸哭地头晕晕,快要睡着。不知道出去怎么面对哥哥,她生出逃避的心。 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可是睡衣都湿掉了,呜呜,怎么办。 识破勃起 萧兰坐在浴缸里撑着下巴想:小玉说的办法到底有没有用呀,哥哥好像根本不吃这一套,不管了,豁出去了! “哥哥,你还在吗?”霍之清见她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正准备过去敲门。“怎么?” “我……我睡衣湿掉了穿不了。”她裸着身体和哥哥仅隔着一道门,这让萧兰有一种被他视奸的感觉。 霍之清垂下双眼,睫毛将他黯黑的眼神遮住,看着妹妹在磨砂门内的身体轮廓,声音喑哑:“浴室里有浴袍,自己穿。”转身就要走。 却听萧兰急急道:“哥哥!”后面的话说的忐忑,“我……我,内裤也湿掉了。你能不能……去我房间拿一下?” 过了好一会霍之清才开口:“好。” 萧兰松了一口气,接着又紧张起来,等着哥哥亲手给她拿内裤。 她在浴室里忍不住想:哥哥会拿哪一条呢?他喜欢白色清纯的还是紫色黑色性感的?他不会拿丁字裤吧……要是以后和霍之清做爱,她一定要穿一套特别性感的内衣,想把霍之清正经清冷的冰山面具揭开,他满脸欲望,忍不住操自己的样子肯定特别性感……她想得开始夹腿,逼里都快要湿了。 “开门。”霍之清冷冷的声音响起,将她的想入非非打断。 萧兰穿着浴袍红着脸将门打开,低着头看霍之清的裤脚,双手捏着浴袍的带子揉搓,声音好像带了勾子:“谢谢哥哥。” “嗯。”“伸手。” 她将一只手伸出去摊开,抵在霍之清腰腹上。从上面俯视她,能看到深深的乳沟和通红的耳尖。将内裤放到她手上,霍之清沉默地关上门离开。 刚刚……哥哥他……她好像看到哥哥的几把硬了,睡裤被顶起好高。萧兰脸发烫,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导致她准备走到凳子上穿内裤走路都是飘的,在充满水汽的浴室里,砰地一声滑倒了。 只听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萧兰的尖叫,叫完突然就没声音了。 霍之清快速跑到浴室门口,语气焦急“怎么了,兰兰?” 萧兰痛得开不了口,摔在地上,一动尾椎骨就刺痛的厉害。霍之清等不到她的回答,一把将门打开,就看到萧兰摔在地上,疼的眼泪汪汪。 “摔到哪里了?疼不疼?”霍之清将她抱起来去床上。 “疼~呜,内裤……内裤还没有穿,哥哥~” “你帮我穿好不好?” 霍之清想发火,但是看到她可怜的样子,又不得不妥协。 他蹲下,一抬头就能看到妹妹的逼缝。 “抬脚。”将内裤穿过她的脚和小腿,拉着两边细细的蕾丝带子,慢慢地从腿弯往肉逼处提。 萧兰觉得逼里热热湿湿的,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一样。紧紧抓着哥哥的衣角,不自觉将稍显丰腴的大腿夹紧。 霍之清忍着她一再的勾引,到这里已经压抑不住火气,一巴掌拍上她的大腿内侧,语气低沉:“腿分开!” 萧兰只能软着腿颤颤地打开,内裤穿上的时候,霍之清像是为了惩罚她一样,将两边的带子拉的高高地再弹下去,萧兰痛地尖叫出声,扑倒在霍之清怀里。 “哥哥抱我回房间好不好?”像是为了不让霍之清拒绝,她将长长的腿缠上他的腿,往他身上攀。 见霍之清沉默无动于衷,她用刚才哭得红红的眼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求你了,哥哥~” 霍之清这才搂住她的腰,尽量将她往自己腰上抱。可是萧兰偏不,她扭着腰要往下面坐。 浴袍被分开的腿带去两边,她只穿内裤的逼磨上哥哥腰,屁股往哥哥的几把上蹭。 霍之清双手抬着她的屁股,咬着牙:“兰兰!别动。” 好硬好烫,隔着裤子她都能感受到,激地萧兰想叫出声。她害羞又得意,霍之清怎么能这么硬,嗯……哥哥肯定也喜欢我的! 小玉说的没错!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不是喜欢是什么? 还说只拿我当他妹妹,谁家哥哥会对着妹妹硬呀! 就连他顶着一张高冷矜持的脸,语气凶凶地说“萧兰,安分点!”她都一点不怕,甚至还想笑。 将她放到床上,可是她双手却搂着霍之清的脖子不放,姿势变成好像他将她按在床上一样,“霍之清,大骗子!” 萧兰抬头趁霍之清没有准备,突然仰头咬上霍之清的唇,将他柔软的唇嗑出一道血痕。 你装!我也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哼。 强忍破防 霍之清拧眉,将萧兰推开,双手按在两侧:“哥哥骗你什么了?” 距离好近,都能感受到霍之清的呼吸。好喜欢和哥哥近距离接触,一挨上他就想黏住不放开,这就是生理性喜欢吗? 萧兰红着耳尖,跟压在她身上的人对视,气氛暧昧缠绵,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温度升高,沉浸在对方的气息里无法自拔。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萧兰努力让自己不去躲闪霍之清深深看向她的眼神,趁身上的人不注意,曲起腿轻轻往他胯下蹭去,膝盖碰到他硬的发烫的鸡巴:“霍之清……你硬了。” “萧兰!”霍之清刚一被她碰到,就将她的腿牢牢按下去,“屁股好了?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哥哥,你好凶啊。”萧兰顺势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黏,怀里钻。 霍之清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将她从身上撕下去,想跟她好好讲道理:“兰兰,我们是亲兄妹,不可以恋爱,懂吗?你现在还小,不要把对哥哥的依恋,当作男女之间的爱,你明白吗?” 他说的话萧兰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看着霍之清顶着一张禁欲冷淡的脸可是鸡巴却把睡裤柔软的布料顶的高高的。 他怎么这么心口不一呀! 萧兰眨巴着勾人的狐狸眼盯着他:“可是哥哥,我湿掉了,怎么办?” 缩进他怀里,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浴袍散开,一双挺翘的大奶晃出来,荡出一阵让人眼热的乳波,贴在炽热的胸膛上。她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坐到他勃起的阴茎上,肉逼的花瓣都被撑开了,才一贴上去,就被顶得烫得呻吟出声,从深处喷出一股水来,本来就湿黏黏的内裤更湿,将贴着的霍之清的睡裤都洇湿了。 “嗯……”霍之清被勾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他叫得低沉隐忍又勾人,让萧兰动情得厉害。 缓了缓,霍之清才捏着她细瘦的手臂将她拉开,看着她几乎全裸的样子,鸡巴在裤裆里跳动得厉害,他也没管,忍得手臂上青筋鼓起,伸手却是将萧兰的浴袍重新系好。 萧兰趁他给自己拉浴袍领口的时候将他的手按在胸上:“哥哥,帮帮我嘛。” 霍之清忍无可忍,大掌挣开将她的双手控在胸前,清冷的脸染上欲色,却不得不强压下去,一字一顿:“萧兰,我说过了,全世界都可以,只有哥哥不可以。” 萧兰被他捏的手腕隐隐作痛,却故意跟他作对,说出更多让霍之清无法忍耐的话:“哥哥不帮我,那帮我介绍男朋友好不好?” 霍之清跟她深深对视一眼后将她甩开,丢下她转身就走。 —— 第二天晚上萧兰就穿着性感地要出去,还特意跑去霍之清的书房说:“哥哥,小玉给我介绍男朋友,我出去一下。” 霍之清抬头看她穿的衣服领口开极低,还故意把胸衣的花边漏出来,他知道是萧兰故意穿成这样的,就为了让他吃醋让他生气。 抬头看了一眼后就低头继续看文件,嗯了一声,不动声色:“约会可以,衣服换掉。” 萧兰走进他,靠在书桌上,故意向他展示自己的完美身材:“为什么?明明很好看!我才不要换!” 霍之清推开椅子走过去,要牵着她往房间走换衣服:“听哥哥的话,换掉。” 萧兰越发地入戏:“不要!就要穿这个!周致礼都说好看的!” 接着挣开霍之清的手穿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跑了。 徒留霍之清在书房,根本没有心情继续工作,痛苦挣扎,内心的天秤不断摇摆。 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次看手表了,十一点了,萧兰还没有回来。霍之清拿起手机查看萧兰的定位,发现她的定位是在半岛酒店。 给她打电话居然不接。 霍之清内心突然停掉一拍,他脑子里浮现萧兰和别的男人的画面。 他根本无法忍受妹妹和别的男人上床,一想到这样的画面他脑子都要炸掉了。 理性终于控制不住浓烈的情感和内心深处的渴望。 把笔摔在书桌上,抓起车钥匙奔下楼。 检查插穴 发动引擎后,霍之清立刻将电话打给助理:“萧兰在半岛开了房,查好房号发给我。” 一路飙到酒店,助理已经拿着房卡在大堂等着了。 霍之清刷卡进门就看到萧兰将出门时的衣服脱在地上,正在换新的衣服。 因为周致礼喝酒太菜了!两杯就醉,还吐在自己身上,小玉刚买来新衣服拿给她,正准备换上。 没想到有人突然闯进来,吓得萧兰尖叫出声,转身看到是霍之清,才松了一口气,娇娇地道:“哥哥你干嘛!” 霍之清将她逼到床边,风雨欲来,目色沉沉:“萧兰,我平时怎么教的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男人开房?” 霍之清看她换衣服,以为她已经和周致礼做过,口不择言。 萧兰正想解释,但是看哥哥这样什么都不问就说出这样伤人的话,脾气也上来了:“对,我就是,你不帮我有的是男人要我!”她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忍着烦躁,想跟妹妹确认,“有没有和他做?” 萧兰将头偏去一旁抿紧嘴唇不看他也不说话。 这个时候又不说话了,是默认了? 霍之清觉得可笑。她仗着又娇又美的身体,天天在他面前缠着晃,晃得他心旌摇曳。今天却露着奶要去找男人,还说有的是男人要她。不听话,一再和他作对,他的理智几乎要被怒火和醋意蚕食干净。 狠狠掐住她的腰将她放倒在床上,摁住,一把将她的裙子掀上去,内裤脱下,露出萧兰干净柔软的小穴,小穴接触到外面的空气,一张一合开始剧烈的收缩,霍之清盯着看了好一会,没有肮脏的液体流出来。 强行制止住萧兰的挣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上妹妹的阴唇,再插进她柔软欠干的穴里确认有没有水,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 潮,但是干净的。看来没有被碰过。 “霍之清,放开我!”萧兰最开始还扭着腰挣扎,以为他又要打自己的屁股,被他脱下内裤摸穴后就乖了,叫的又浪又骚。 插进去动两下就插出好多水来,霍之清浑身紧绷,强忍欲望,声音低磁:“兰兰,告诉哥哥,这里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 萧兰又羞耻又爽,双腿夹着哥哥的手指蹭,外面的柔嫩的花瓣紧紧贴着他的手心,穴里吸着哥哥的手指,夹出粘稠色情的水声:“啊嗯~没有~只有哥哥碰过。” 霍之清听完嗯了一声就要把手指拔出去,萧兰条件反射般地紧紧将他夹住,哭着道“不要!哥哥不要拔出去!” 霍之清抬起头看向妹妹媚态毕露的脸,下颌绷的死紧,毫不留恋地将手指从妹妹穴里拔出去,牵出一丝淫液。他手上积好多水。 萧兰被他弄的不上不下,好难受,哭着抱住霍之清的腰,捏着他的手往下面蹭:”哥哥,难受,求求你~呜” 霍之清不为所动,拿出丝帕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净,然后拉开和她的距离,看妹妹跪坐在床上绞腿夹逼,满脸欲求不满,冷硬道:“难受就自己插。” 萧兰委屈地落泪,带着哭腔骂他:“你混蛋!霍之清!” 霍之清他怎么可以插进去后又拔出来,将自己带上天堂又重重得摔下来,自己就是欲求不满,而他衣冠楚楚,可是明明是他先开始的,是他主动插进来的。 推开他,用手蹭开自己的眼泪,萧兰衣衫不整,内裤都没有穿就要下床,霍之清冷眼看她,却不想萧兰奔着门边走,要去开门。 霍之清三步并作两步,按住她转动门把手的手,将她推在门上,困在自己的胸膛和门中间:“萧兰!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兰哭着一直推开他:“去找周致礼,去找他干我!我不要你了……呜” 如愿插喷 “兰兰,别说气话。”霍之清将手抚上萧兰的脸,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 萧兰开始捶打他,他越哄萧兰哭得越凶:“呜~你不给我,又不准我去找别人,霍之清,你怎么能这样!” 她哭得好伤心,霍之清心被拉扯地都快碎了。像终于无法忍耐似的,猛地将她拥入怀中,轻柔怜惜地抚过她的长发,在萧兰看不到他的地方声音低哑:“只此一次。” 他滚烫的呼吸袭上萧兰颈间、耳边,带起一片小疙瘩,轻易点燃她情潮。“宝贝,腿分开。” 面对这样的霍之清,萧兰突然又害羞起来,有点想逃,但更多的是想跟他亲密。被他的气息和动作弄得全身发烫发软,双手紧紧捏着他的衣服,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慢慢将腿心分开方便哥哥插。 他都不揉揉,直接就将中指插进去,抵到花心深处狠狠在里面搅动两下,就插出水声来。 “啊嗯~哥哥~轻点”。 “刚才就一直流水,还要我轻点?”萧兰好像听到他的轻笑,耻地将头埋地更深。 缓缓将中指拔出来,边退边按压她的内壁,蹭过阴蒂的时候萧兰敏感得开始抖,无处安放的唇只能咬上面前的胸膛,口水洇湿了霍之清的衣服。 呜。他怎么又退出来只在外面揉了,想要,想要哥哥进去。萧兰欲求不满地扭着酸软敏感的腰往霍之清身上蹭。 “还要不要,兰兰?” 萧兰被揉逼揉得喘息不停,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发软:“嗯?”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长长的娇喘尾音。 霍之清凑到她耳边,炽热的呼吸烫在萧兰耳廓:“宝贝,再加一根手指好不好?” 萧兰听不清他说什么,一脸痴恋:“好……啊~哥哥,胀~” 她的逼好嫩,好想用鸡巴插。 两根手指就插得满满的,刚插进去两边的花瓣就紧紧贴上来,逼水流出来将阴唇糊的湿滑,顺着手指沿着手腕往下流,流得霍之清鸡巴都开始痒了。 手指在里面搅动,阴蒂立起来了,霍之清用手心蹭过揉弄,碰一下妹妹就抖一下,真敏感。 搅完开始抽插,萧兰爽地一直小小股地分泌淫液。 她迷恋哥哥插她的感觉,想要更多,可是好快好重,呜,又怂着腰想要逃开。 “啊嗯~哥哥~” 萧兰张着红唇,连吐出来的气都带着色欲,无意识地抬头,看到霍之清隐忍欲望的脸,偶尔发出的一声粗喘,就连抿紧的薄唇都那么性感,想亲。 踮起被插得发抖的双腿要去吻霍之清,被插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哥哥,嗯~接……接吻。” 霍之清几把硬的直往萧兰肚子上顶,无法排遣这样浓重的欲望,只能一边用手指插她一边难耐地顶胯,看着她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眼神暗得出水。 想狠狠拉扯她不停闪动着勾人情欲的红舌,再一寸一寸摸遍揉遍她生津的口腔,刺进最内里的嫩肉,在她抖着受不了的瞬间,再猛然含咬上他的唇,吸干她口中黏黏的津液。 他内心有千百种狠狠操死妹妹的想法,出口的话却温柔:“舌头伸出来,宝贝。” 萧兰还记得上次他给自己舔唇上的血,他不准自己伸舌头,听他这么说,呜咽出声,只敢试探着将舌尖探到自己唇边,不敢碰他的唇。 勾引自己的时候那么大胆,这时候却羞涩起来。霍之清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再伸出来点。” 萧兰只能颤颤地伸出舌头,透明的口水从舌尖滴下,牵出一丝银线,萧兰耻地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霍之清像是欣赏够了这样的美色,然后才在萧兰加重的哭声中捏起她尖翘的下巴往前拉,硬挺的指尖接触到被口水沾染的滑腻的皮肤,眸色闪动。含吻住湿滑的舌尖,咬住弹软的唇瓣,将她的舌卷进自己嘴里肆意舔咬。 萧兰下面被插得湿软的一塌糊涂,水声越来越大,抽搐着绞着霍之清的手要快要高潮,唇被吻住,叫不出也哭不出,周遭的空气都被霍之清的气息替代,让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都只能被堵在喉咙,在越来越大的水声中呜咽着哭。 吻够了,他才将萧兰的舌尖吸出口腔放开,看着被他玩地通红的唇舌颤动着:“啊~哥哥,要,要到了!” “宝贝,乖,喷在哥哥手心。”霍之清呼吸急促,水流得他手心打滑,真想就着她的逼水撸鸡巴。 “啊~嗯!” 用力摁住阴蒂,次次插到花心,将妹妹插喷插哭,倒在自己怀里站也站不住。 表白断开 萧兰软得双腿站不住,霍之清只能站在门边抱着她。 “兰兰,帮哥哥弄干净。”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腿插在她双腿间撑住,将湿淋淋还在往下滴水的手放到她面前。 萧兰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小幅度地颤抖,就被他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身边没有纸巾,羞耻的眼泪滴下,只能捧住哥哥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埋下头伸出舌尖去舔。 霍之清被她舔得闷哼,搂着她腰的手指用力掐紧,痛得萧兰叫了出声,停下动作,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去看他。 “让你弄干净,不是让你舔。” “没有……呜,没有纸巾,哥哥。” “把我领带解开,用领带擦。”霍之清扬起脖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萧兰听话地踮起脚尖攀在他身上给他解,忍不住想:这个动作好亲密,像是妻子在迎接下班归家的丈夫。 霍之清是抱着腰酸腿软的妹妹回家的。 当晚。 霍之清辗转难以入睡,他在想应该怎么处理跟妹妹的关系,或许回来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因为只要一看到妹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去爱她。 而萧兰带着甜蜜睡去,她想终于和哥哥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她准备送一个惊喜给霍之清。 第二天。 霍之清本打算去找萧兰谈谈,酒店的事确实是他不该,希望萧兰忘掉,不能一错再错,给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萧兰却早早就离开家了,手机收到消息说她要离开一周,让自己务必等她。 他准备等到妹妹回来就跟她告别。 —— 霍之清离开的两年里,每次想他,萧兰就画画,画霍之清,上百幅画挂满了画室。 她打定主意,要对霍之清表白,把所有画都送给他,把所有的思念和爱意都倾吐给他。 她夜以继日,精心准备了一场私人展览,邀请人只有霍之清。 一周后,霍之清收到她的邀请, 他答应赴约。 临到当天晚上却打电话告诉萧兰说自己有事来不了就挂掉了电话。 萧兰孤单得坐在满天星辰下,忽略心中的不安和失落,安慰自己可以明天。 她走出展览馆,不想回家,随心所欲的走在街上,感受这样的孤寂落寞。 随便走进一家餐厅吃饭,却看到霍之清和一个女性把酒言欢。 她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女生是早就移民的表姐,出国多年从来没有回国,萧兰那时候还小,她没见过。表姐得了癌症,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想回家看看,于是刚落地才约了霍之清。 霍之清无法拒绝。 想了一夜,萧兰想或许是误会。哼!再给霍之清最后一次机会。 她再次邀请霍之清去看自己为他做的展览。 霍之清看了之后感动地心都开始疼了,他不知道萧兰这两年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画下这些画的。他以为两年前萧兰说喜欢自己只是孩子心性。 可是看着这一幅幅画,是萧兰把自己的心一瓣一瓣剖开献给他,每一幅画都迸发出那样纯粹浓烈的感情。 他内心喜悦又痛苦,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本已经打算好和萧兰告别的。 “哥哥,我喜……。” 霍之清强行打断她:“萧兰!我是你哥哥,只能是这个身份,永远。” 他不许她说喜欢,强势剥夺她说喜欢的权利。连表白都不可以。 她哭她求,霍之清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萧兰不知道他的手在西装裤兜里捏的死紧,修剪整齐的浅浅指甲已经陷进掌心。 “我不信!霍之清,你明明就喜欢我,那晚……” 萧兰急切地闯进他怀里亲他,想确认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霍之清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开。 她不死心,一个劲儿得拉着他的衣领要去抱他亲他。 挣扎间,她看到霍之清脖子上的项链居然挂着自己送他的戒指。 是自己第一次表白时送他的,她以为霍之清早就扔掉了。 那时的萧兰说:哥哥,戴了我的戒指,以后就不许戴别人送的了。 霍之清从没想过要戴别人送的戒指,他想他这一生注定无法和相爱的人在一起,默默守护她看她幸福就好了。不能和萧兰恋爱他选择再也不要恋爱。 霍之清不敢用力推她,萧兰趁机将项链扯出来。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你为什么还把戒指带着!”她哭着把戒指把哥哥爱她的证据放到他面前,要他承认他爱她。 霍之清面色痛苦,喉咙涩地像是难以开口,好一会儿才将目光从戒指上移开:“我只是珍藏妹妹送我的每一件礼物。”一句话说得艰难万分。 萧兰听后扑在他怀里捶打他:“骗人!你喜欢!这是戒指,是戒指!”眼泪哭得脸都花了。 霍之清抱着她安慰,语气坚定又痛苦:“我永远只是你的哥哥。” “我不信!不喜欢你为什么这么多年还一直戴着?” “兰兰……” “我不信你不喜欢,除非你扔掉,你扔掉我就信你不喜欢我!”她说的决绝,不信霍之清会把戒指扔掉。 空气好像凝滞了,萧兰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处于另一个空间,在那里,她看到自己的哥哥将戒指从自己手上拿走后扔了出去,甩得好远好远。 她呆在原地,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霍之清真的把戒指扔掉了。好几秒后才发了疯似的跑出去捡。 “找不到……呜,找不到,我的戒指……” 泥巴弄脏她精心打理的指甲和裙子,霍之清将她强制抱走。 “霍之清,我恨你!我恨你!”她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地疯狂挣扎,霍之清被她抓伤了也不松手。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像是终于认命,她一句话说的小声悲凉。 霍之清听她这么说心痛地好像无法呼吸。 第二天,展览馆起火。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哭着笑: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就像她和霍之清,永远不会有结果。 让它烧!我不要了!不要霍之清了! 霍之清却冲进火场,将其中一幅画带了出来,随身携去了美国。即使它有一只角被烧掉了。 分别重逢 霍之清走的那天,萧兰没有去送他,开始了单方面冷战。 她被霍之清伤透了心。 当晚萧兰在酒吧喝得烂醉,并下定决心再也不要犯贱喜欢霍之清。 林木玉抱着她安慰。 飞机上的霍之清吻着指间的戒指想:兰兰,哥哥注定会让你伤心。可是一时的痛苦总好过一辈子的后悔。原谅哥哥这么狠心地对你。 回美国后他常常失眠,解药只有萧兰,只有看着曾经录下的妹妹的视频才能睡着。 —— 父亲母亲从欧洲出差回来,发现萧兰像变了一个人。 其实萧兰回来的这六年,父亲母亲时常出差,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很少,前四年都是霍之清陪着她。 萧兰大学毕业,原本打算去美国留学,但是她不想和霍之清呆在同一个地方,显得好像自己没了他就活不了一样。 她说服父母,去了另一个城市的分公司工作。 她想让自己尽快成长起来,不想再陷进喜欢霍之清的绝望沼泽。 她也可以的,做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一个能力出色的人。 霍之清狠,她也可以,谁比谁狠? 年底财报,她将分公司的业绩做到翻了一番,中间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只要有酒局,她从来不推脱,甚至还主动约攒局。她长得漂亮,陪着客户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别人知道她是老板的女儿,天高皇帝远,不敢吃她的豆腐,只能灌她喝酒,谁不想看大美女醉酒的妩媚样子呢? 除夕她也留在公司加班,父亲母亲把哥哥叫回来过年,她却说事情太多太忙走不开,要加班,把电话挂掉。 霍之清给萧兰打电话,她不接。 “我去接她。”一身寒气还没有褪去,他冷着脸拿起刚脱下的外套就走,没有飞机,他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来到分公司楼下。 走进公司,萧兰不在,公司里空无一人,所有人都放假回家团圆了。除了他的兰兰。 萧兰不接他的电话,他只能将电话打到分公司总经理那里。 到了酒店,霍之清推开包间门,看到萧兰已经被灌得有些醉意了。 四目相对,好久不见。他还是那样清冷气势逼人。此刻,萧兰知道他在生气,他就是这样,越生气越是一言不发,黑沉沉的长眸眯起,鼻梁高挺睥睨下方,让他面前的人不自觉开始审视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错。 但是又关她萧兰什么事呢?她将自己抽离,不去看他。 霍之清走进包厢:“打扰各位,我是霍之清,萧兰有事先走。” 说完抿着唇拉着人就走。就像那次回来在酒吧拉自己一样。 萧兰喝了酒,脑袋熏地晕晕,走出包间后将他的手甩开。 霍之清拿过手机示意她接听,是妈妈的电话,说她再不回去就亲自过来接她。 萧兰只能沉默着坐上回家的车,一路无话。 —— 霍之清送她的新年礼物,她当着他的面接过之后随手扔掉说不喜欢,就好像当时霍之清毫无留恋地扔掉她送的戒指。 今天送礼物,明天送衣服包包,何必呢?一年到头,就装这几天,有意思吗? 控制住自己不去上赶着贴他,爱他,太难。 霍之清在家没待几天就走了,她也走。 爸妈时常来看她,劝她回去,她笑着撒娇说女儿也想作出一番成绩给爸妈看呀,每次将父母哄高兴又欣慰,以为她真的长大成熟。放心地走了。 后面萧兰喝到胃穿孔,医院的人将她的电话打给紧急联系人,霍之清心急如焚从国外赶来。 看着平日里鲜活美丽的妹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他心疼地无以复加,后悔又自责,坐在病床前寸步不离地守着,握着妹妹的手亲吻。 他坐在病床前想了好多,他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可是这次他真的怕了,害怕失去萧兰。 只要妹妹健康平安,他什么都答应她,幸好老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霍之清没有告诉父母,不想让他们担心。他想好了,他跟萧兰的事,由他来告诉父母。 萧兰醒来看到他在,转头就让他滚,可是赶也赶不走。“霍之清,我不要你可怜!不要你施舍,你滚!” “你是不是看我这样很得意很开心?” “兰兰,我没有!”萧兰把手从他手里抽出去,他又不要脸地牵回来。想跟她说自己也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再也不互相折磨了。 可是还没开口,又听萧兰自嘲:“看我这么狼狈,被你那样对待后自暴自弃,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你是不是很得意?霍之清,我不如你,你多厉害,把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感情控制地一丝不漏,而我连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住。” 霍之清满腔爱意和愧疚心疼,不知如何开口。 见他不说话,萧兰又气又恨:“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废物,我无能?”口不择言:“我不想看到你!你滚回美国!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说到后面,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好像这两年,每次看到他,她都会哭。 霍之清再也听不下去她说这些自虐的话,强制抱住萧兰:“哥哥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我也给你,爱也给你!” 萧兰在他怀里哭着挣扎捶打他:“我不要!不要!” 霍之清被妹妹的话说的心口堵地难受,酸涩、心疼,清冷的面具再难维持。单手控制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拉近,吻住妹妹的唇。 终于又乖了,不说那些扎他心窝子的话了。 —— 终于走完剧情啦啊啊啊啊 明天就上肉! 不掺水的那种!